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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現在就陷入了這一個困境,他急切地想要把自己解放出來,卻又無法尋求到有用的方法,只能這樣嘮嘮叨叨的念著,到最後他都忘了自己到底是在說甚麼了,變得非常迷茫。
秦牧不善言語,他只是耐心地陪著扶蘇,輕拍扶蘇的後背,聽著他那些不著調的話。
最後扶蘇對於走出困局感到絕望了,他扯著秦牧的衣袖問:「你今晚能留下陪我睡覺嗎?」
「……」秦牧。
作者有話要說:掩臉)約炮甚麼的……扶蘇:(咆哮)我只是害怕!只是害怕!約你妹妹的炮!秦牧:……
☆、秦爹爹的孩兒
秦牧淡淡地說:「汝貴庚?」
扶蘇強撐起笑容,擺手道:「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夜已深,我也要休息了,晚安。」
秦牧垂下眼睛,再次抬起頭後眼中已經是一片漠然:「晚安。」
秦牧一走出去,扶蘇立刻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包起來。
湘兒走進來正要把燈熄滅,扶蘇慘叫:「不用不用,留著留著!」
湘兒只是詫異地看了扶蘇一眼,乖乖地行了一個禮:「是的,公子。」
扶蘇總覺得自己的雙手還是染有溫熱的鮮血,他內心知道這絕對是心理錯覺,他已經洗了很多次手,手都快要洗到脫皮了,但是他還是不自覺地把雙手放在被上磨擦,彷佛這樣能擦去那殘留在指尖的異樣。
他一直卷著被子,僵坐在小榻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帳篷的布門--
漸漸,扶蘇的頭開始歪歪斜斜,雖然沒出甚麼力,但今天的體力透支得過分,坐著坐著,下巴一點一點,打了一個呵欠,眼中溢了出點點淚水。
很困。
扶蘇還是僵坐著,只是不時動動發麻的身體,手依然無意識地﹑神經質地在被子上擦著。
月上柳梢頭後,漸漸低沉……
湘兒已經為扶蘇添了幾次燈,最後一次時她終於看到扶蘇歪歪斜斜地倒在床榻上睡著了。
她想了想,任由油燈轉暗,拿著燈油退了出去。
秦牧站在外面看月光,整個營除了守夜計程車兵外,大多沉睡了,夜瀾人靜,只剩下蟋蟀混合青蛙在鳴叫著。
他見到湘兒退了出來,又問了一句:「睡了嗎?」這句話,他已經問了三次。
湘兒對他行了一個禮,柔聲道:「公子已就寢。」
「嗯。」秦牧抬起頭,似是毫不在意。
湘兒又行了一個禮,然後退下了。
秦牧想了想,還走了進去扶蘇的帳篷。
室內的油燈已經轉為昏暗,一室低低的亮光,能見度不高。
這一切都那樣安寧,除了小榻上的扶蘇不時發出囈語,緊緊皺著眉頭,在夢中也不能放鬆。
秦牧輕輕地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眼睫毛上閃動的淚花。
真像小孩子。他想。
蘇兒十歲就跟著他上戰場,大大小小的戰役都經過了,也動過手殺人,好像也沒有他反應這麼大的。
跟在扶蘇身邊,就像多了一個小孩,自己整天操心得像老媽子一般,還要擔心他受不了苦,拋下一切逃了。
秦牧伸手摸摸扶蘇的頭髮。
扶蘇在睡夢中感覺熱源的靠近,不安地動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抓緊了秦牧的衣服。
秦牧看著那比&l;扶蘇&r;白嫩了許多的大手,上面的手指被磨擦得通紅而破皮,但還是緊緊地扯著他的下擺不放。他不禁失笑,這人也太稚氣了!
或許秦牧衝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