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難違之命(第1/2 頁)

《秋芳環》情緣系列是我的又一部長篇小說，文體為我自創，名叫“書外之書，劇外之劇”……寄情古今，贈予相知……

往事如煙，隨風飄散。青春妙齡，天真爛漫。目送秋波，多情轉盼。文采斐然，舞姿翩翩。

玲玲珊珊（三十一）

珊珊示意我不要接，可我還是接了。“是世一嗎？”果然是珊珊母親的聲音。“是的，伯母好。”我不可能裝作不知道電話的那邊是哪位。“你和珊珊在一起是嗎？”伯母問道。“是的……”這個事情我就更不可能撒謊了。“世一，你好久沒來家裡吃飯了，也難得你回來一次，今晚就來家裡吃飯吧，讓珊珊也一塊回來。”伯母的口氣很熱情，而且似乎不容我拒絕。我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珊珊示意我把手機給她。

我把手機遞給珊珊……“媽，我不是和你說了晚上和世一哥在外面吃，不回家吃了嗎？”珊珊顯然不贊同她母親的主張。“我已經做了你們的飯了……聽話，和世一一塊回來。”我大概聽到伯母是這麼說的。“……那好吧，你等一會吧。”珊珊把手機遞迴給了我。我說：“伯母，我送珊珊回去就走，不打擾你們了。”伯母道：“孩子，你和伯母客氣什麼？來，一起來，伯母給你們做好吃的。”“這……”看來是難以違抗她了，我只好說：“好的，那就麻煩伯母了。”“這就對了，”伯母道：“你們早點回來，伯母等你們回來再炒菜。”我說：“好，我和珊珊馬上就去，您稍等。謝謝您了。”伯母道：“好的，伯母等你們啊。”我說：“好的，伯母。一會見。”伯母也說：“一會見。”

電話結束通話後，珊珊便對我說：“哥哥，真不好意思……我出門前就和媽媽說好今晚要與你再外面吃……可她……”我笑道：“沒關係的，妹妹。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路上，我問珊珊道：“誠遠兄今晚在家吃嗎？”珊珊道：“不在，他說什麼今晚同學聚會，我看他就是想在聚會時多喝幾杯。”

我明白了，一定是剛才和珊珊相擁的那一幕被伯母看見了。然而，用這種方式提醒我們，也是用心良苦啊，就不知珊珊能否體會到。

我不知道該不該在到珊珊家之前就把她母親的意思和她說明白……猶豫來，猶豫去，就到珊珊的家門口了。

珊珊鬆開拉著我的手，拿鑰匙開門。我也順勢把手機關了。

伯母見了我們，臉上並無太多笑容。她對珊珊道：“珊珊，我現在有點腰疼，你來炒菜吧。”珊珊答應了一聲，便到廚房去了。我正要去幫忙，伯母道：“世一，你坐，伯母和你說說話。”

我不敢違抗，便在沙發上坐下了。伯母坐在我身旁，輕聲問道：“世一，最近怎麼樣？”筆者道：“挺好的……謝謝伯母關心。”伯母又問：“你現在有沒有談女朋友？”我忙搖了搖頭。

其實我早料到她會有這麼一問。在那之前，我確實尚未與大學裡的任何一位女孩子談過戀愛……而且，無論如何，我與倩倩的戀情看來已經結束了——至少暫時結束了……說到今日，我的假戲算是真做了嗎？我能當著伯母的面說珊珊是自己的女朋友嗎？我認為自己沒有對伯母撒謊。

“那你這次回來，是為了珊珊嗎？”伯母接著問。我說：“不完全是。”伯母沒有覺得這句話難以理解……“你記得珊珊現在讀高中幾年級吧？”這句話讓我確認了自己的預感完全沒有錯。

我嘆了口氣，道：“當然記得，高中二年級，她十六歲生日那天，我雖然沒有回來，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準時寄到了。”“很好，”伯母道：“你是個聰穎而且明理的好孩子，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了。”

我還沒點頭，珊珊已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了。剛才，她也曾幾次端菜出來，只是伯母和我都有意識的壓低聲音——她應該什麼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