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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機來玩遊戲,懶得動,三天沒做手指練習了,但是吉他不在身邊,只能玩紀容輔,在他襯衫釦子上爬格子。
想到吉他,我總算想起正事來了。
&ldo;我的行李還在酒店。&rdo;昨晚太困了,我就忘了跟司機回去拿了。
紀容輔手掌按在我頭上,安撫地摸了摸我頭髮。
&ldo;我讓司機去拿了。&rdo;
所以說還是慣的,以前我別說忘行李,連耳機的□□放在包裡哪個地方都清清楚楚,現在倒好,就差人沒丟了。不過既然現在好過,我就順杆爬,乾脆問他:&ldo;我有一盒吉他撥片不見了,你知道在哪嗎?&rdo;
紀容輔很好脾氣地笑了。
&ldo;我讓楊助理注意一下,搬家的時候應該會發現的。&rdo;
我敏銳地注意到了重點。
&ldo;搬家?搬去哪?&rdo;
其實搬哪都差不多,就跟買牛肉是一個道理,幾十的是一個檔次,上百的是一個檔次,但要是上了千的和牛,不管是t骨還是菲力,都是差不多的,各有各的好吃。
楊h拿來的那些資料,我也看過,而且也有一套是我很喜歡的,不過我也就看看而已,什麼都沒說,要是楊h這也能看出來,我也沒什麼好說。
&ldo;搬到玉淵潭附近。&rdo;
我知道是哪套了。
好訊息是我絕不會在那裡遇到認識的人,壞訊息是紀家人應該住得很近,畢竟好地段就那麼幾個,至少離紀容澤很近是肯定的。
&ldo;你家人住得近嗎?&rdo;我向來開門見山。
紀容輔笑了。
&ldo;放心,一點也不近。&rdo;
那就好,他家人未必知道他跟我的事,否則不會這麼風平浪靜。我印象中他們只有兩兄弟,紀容澤這麼閒雲野鶴,整個人都頹了。他卻忙得不行,那他應該就是紀家認定的繼承人了。
怎麼看我都像是在作大死。
不過我近來大概是循規蹈矩太久,有點反彈的傾向,常常忍不住玩火。其實要想保命也很簡單,但要是沒有紀容輔,我平平安安活到八十歲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紀容輔大概還不知道我這麼有骨氣,仍然把我當成貓一樣摸。我懶洋洋躺了一會兒,又睡了過去,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午飯吃的松鶴樓,我上次吃的得月樓,水平下降不少,沒想到松鶴樓也一樣。其實我自己來蘇州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到處都是好吃的,各種偏僻巷子鑽一鑽,吃麵吃點心,一天就過去了。但是紀容輔一來,就感覺沒什麼好東西可以給他似的,彷彿整座城市都黯然失色了。
午後又下起雨來,行李已經拿回來了,晚上一起飛回去。司機見到我,吞吞吐吐:&ldo;有位陸先生……&rdo;
&ldo;陸宴嗎?&rdo;我對他們身邊這些人故弄玄虛的說話方式很不待見,又不是跟紀容輔一樣剛回國,裝什麼不認識陸宴,國內只要家裡有電視的人基本都知道他是誰。
&ldo;是陸宴先生。&rdo;這司機死性不改:&ldo;他讓我提醒您接電話。&rdo;
我這才想起找自己的手機,找來找去,原來在行李裡。三個未接,從早上開始,每個間隔兩小時,一絲不苟,是陸宴的風格。
這個點陸宴應該在飛機上,後天要去sv臺錄節目,他今天趕著回北京,估計想等我一起走。應該是蘇迎那傢伙,又給我們一起訂了票。我給陸宴發了個簡訊解釋一下,開始整理行李。
紀容輔專心工作的時候有種特別的美感,因為效率極高,這邊園子什麼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