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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ldo;我都說了不會偏心的。&rdo;
這個時候,貨架阻隔了其他人的視線,周圍沒別的人。所以審神者的態度自然,沒有在店門口和五虎退、山姥切國廣說話時那種特意表現出來戲劇般的真誠,更像是調侃和玩笑。燭臺切光忠又臉紅起來,&ldo;不不,真的沒有!&rdo;
剛才還在心裡腹誹著&ldo;爭寵&rdo;的話題,馬上被當事人提到,這讓太刀付喪神不免產生了些被迫害妄想‐‐都彭大人,他不是會讀心術吧?
不管怎麼說,採購工作還是以極高的效率完成了。在收銀臺結帳後,都彭非常體貼地把袋子按輕重程度排序,由輕到重分配給了五虎退、山姥切國廣和他自己。這個舉動雖然貼心,但對愛面子的燭臺切光忠再次造成了失血效果。
不過太刀付喪神明智地沒有出聲,因為他真的拿不動。一行四人,只有一個最高大、理應最強壯的那個空著手,在去飯館的路上,燭臺切光忠比剛才還要顯眼,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好在這段路不長,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餐廳,佔據了一個位置。審神者讓每個人都點了菜,然後又單獨要了一壺清酒。在外面吃飯時,都彭依然延續了在家裡和本丸吃飯時的風格,不愛講話。於是,這一桌所有人都在默默夾菜吃飯,直到山姥切國廣和五虎退率先吃完。
燭臺切光忠這頓飯吃得也很是艱辛。因為他拿起筷子時,手會不停地發抖,為了掩飾和克服這個問題,他吃得很慢。慢到審神者又給山姥切國廣和五虎退叫了茶水,開始一邊吃下酒的小食,一邊自斟自飲。
其實太刀付喪神很想說,我也吃飽了,我們走吧。但審神者神遊天外,五虎退擺弄著一袋子蝴蝶結自得其樂,山姥切國廣也在發呆。燭臺切光忠想到明天本丸的早餐問題,決定還是要吃飽,爭取儘快回復體力。
在他悶頭跟自己的飯菜較勁時,都彭突然回過神來,把視線放在無辜的山姥切國廣身上,大概是終於覺得自己喝酒有些無聊,他說:&ldo;山姥切,陪我喝兩杯。&rdo;
山姥切國廣還沒做出反應,燭臺切光忠倒是嚇了一跳。他連忙嚥下嘴裡的飯菜,想都沒想就制止道:&ldo;主公大人,山姥切他不能喝酒。&rdo;
&ldo;哦,為什麼?&rdo;都彭饒有興趣地問。
&ldo;他的酒量太小了,喝一點就會醉倒,所以還是我來陪您吧。&rdo;燭臺切光忠試著解釋。
都彭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轉動手中的白瓷酒杯,嘆息著說:&ldo;燭臺切,這麼快就忘了我下午的話嗎?&rdo;
太刀付喪神嚇了一跳,手裡的筷子差點脫手掉在桌上。他一秒聯想到那個&ldo;我讓誰跟著,跟著我的就只能是他&rdo;的規矩,剛受過慘烈教訓的燭臺切光忠立即理解了審神者的意思,這句話顯然包含但不僅限於&ldo;跟著&rdo;,正確的說法應該是,&ldo;我讓誰怎麼做,他就要做,而且只能是他做。&rdo;
如果現在不是在外面,眾目睽睽之下,燭臺切光忠真的很想在第一時間跪下大喊&ldo;主公饒命&rdo;。他一點都不想受罰……這個英俊的黑髮青年臉色煞白,手裡端著的碗筷哆哆嗦嗦,互相磕碰發出了輕輕的脆響。
&ldo;對、對不起……&rdo;他又慫又弱氣地道歉道。
山姥切喝醉就喝醉吧,付喪神又不會因為喝酒而傷身,反正無非也就是昏睡發熱或者在地上打滾,說些&ldo;我是仿品弄髒了正合適&rdo;的奇妙臺詞,敗壞得也是審神者的名聲。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