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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舅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劍架在了齊皇后的脖子上。
“都給我讓開,不然我殺了他!”老國舅知道這個皇后是小皇帝的軟肋,只要將他控制住,小皇帝輕易不會將自己怎麼樣。
“國舅,你在用什麼立場與朕說話?”帝王並沒有任何的驚慌,只是冷著雙眼看著面前的國舅。
老國舅心中突然一涼,握著劍的手輕輕的一抖,難道自己猜錯了嗎?這個帝王對自己手中的人並沒有太后說的那樣喜歡?
“別過來,你過來一步我就把他殺了!”看見小皇帝又靠近了一步,老國舅又嘶吼了一句,只要能離開這裡,他還是有機會的,南方的兵力強大,他手中有兵符,到時候這個小皇帝肯定不敢在為難自己。
“你可以試一試,你殺不殺得了。”小皇帝開了口,整個過程都沒有看老國舅一眼,而是僅僅的盯著老國舅手裡的人。
齊皇后,太安靜了,按照他的能力是可以反抗一番的,可是這麼輕易就被老國舅抓住了,不僅抓住了,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一句話。
“呵,皇后,看這就是帝王,根本不將你的性命放在眼中。”大概是因為受到了刺激,老國舅諷刺的說了一句。
“因為他是帝王。”不輕不重的一句,如同被風吹過的一半,老國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自己的胸膛上就多了一件,有著溫熱的液體噴在自己的臉上,那是他自己的血。
老國舅不可置信的看著提劍的人,就這麼直直的倒了下去,手中緊緊握著的兵符也落在了地上,叮噹得響著,彈了幾下,終究還是落了下去。
齊才子一身驚慌的衣服已經被血染得通紅,整個後背都是鮮血。
他不言也不語,只是覺得有些難受,他知道蕭銘的意思,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蕭銘傳遞給自己的眼神,他也知道小皇帝只是在氣頭上,把逼到絕路了肯定會救自己的。
可是他受不了,受不了那麼冰冷的眼神,帝王的眼神永遠都是不帶感情的,他的心底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感,父親大人說過,凡事不要陷的太深,不然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再也找不到了!
“你不想殺的人我來殺。”
齊皇后甩了甩劍上的血,將它插/入劍鞘裡,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人。
不過是半年的時間,這個人已經不是初遇時的帝王,那個時候雖然痴痴傻傻的,但是比現在真切的多。
這一切恐怕都是預算好了的,血衛,還有這突然跑過來的官兵,他甚至從一開始就知道老國舅不會輕易的將兵符交出來,甚至剛剛放任這個老東西將自己變成人質,他的臉色都沒有變過一絲一毫。明明知道早就有了後路,還是覺得……心寒。
“恩。”
將單手背在後背的帝王輕輕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這不是他想見到的場面,他不過是想要看看那個老傢伙走到窮途末路的情況,他知道齊哥哥一定會懂自己的,可是這樣的平靜是怎麼回事?
這條路走的太遠,太艱難,一條血築的路,再艱難也要走下去。
父皇說,帝王註定孤單。
曾將年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如今走在這條道上的時候才明白。可是他還是捨不得,捨不得這個人。
“齊哥哥,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咱們去江南玩可好?”他跑上前去,將那個一步一步走遠的人擁在懷裡。
“好。”
被抱著的人淡淡的一笑,滿街的落花,被風吹起。
老國舅的死對於整個朝政來說是天大的事情,從老國舅的家中抄出了龍袍,更甚的是在老國舅的家中找到了與南國勾結的重要證件。
這件案子直接交給大理寺在親審,而太后也不得不被軟禁了起來。
太后都沒有想到自家的哥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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