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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輾轉療傷。
一段感情來得倉促,走得無聲無息,但他自認為感情最原始給予人們的,應是悸動時的澎湃,互通心意時的欣喜,和掩藏在一束花下虔誠的表白,俗稱,儀式感。
正因為有這儀式感,才會讓原本平平淡淡,朝暮交替的一天,變得同其他日子不一樣。
就好似他獨自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但在這一天這一刻之後,因著有云胡,他對往後的每一日都充滿了期待。
雲胡還沒從他的話裡消化出來,這會兒人還是懵的。
謝見君也沒有繼續逼近他,只默默坐在一旁,手裡把玩著摘來的草葉,但若是雲胡細心,便能看出他的手在微微發抖。
他發誓,當年坐在電腦前查高考成績時,都沒有現下這般磨人難耐,掌心不由得攥緊,已然沁滿了汗。
“可、可以、”,良久,才聽著小小一團中傳來微弱的聲音,似是有些不確定,沉寂片刻後,才堅定地又道了聲,
“可以”。
謝見君登時手足無措起來,潑天的喜悅仿若那決堤的江河,浩浩蕩蕩地佔領了他的神智,他再也無法披著那溫良持重的外衣,來偽裝自己荒唐的獨有欲,“雲胡,我、我能親你嗎?”,他貼近,幾乎同雲胡,鼻尖蹭著鼻尖兒。
雲胡驟然抬眸,直直地撞入一片溫柔。
一雙細瘦修長的手將他包裹其中,謝見君動作極緩地,把他帶入了自己的懷裡。
怦然有力的心跳聲暫時撫平了雲胡的忐忑與不安,他微微揚起臉頰,眼眸處還浸著點點溼意。
謝見君手指微蜷,抹去他眼尾的殷紅。
第一次,二人靠得這麼近,雲胡莫名又緊張起來,原本稍稍放鬆的身子,繃成一條直線,他惴惴輕喘,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眼前的深情。
“沒事……沒事……”,謝見君極力壓制著自己,他微微俯身,細碎的親吻落在雲胡潮溼的眼眸,挺翹的鼻尖,一路向下,最後是他思之念之的柔軟。
他吻意極輕,猶如奉若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雲胡被這悸動折磨得渾身酥軟,只覺得意識被一絲絲的抽離,連雙手不由得環上他的腰際。
謝見君將吻意加深,扣在雲胡後腦勺的手掌微微收力,把人又往懷裡拉近了幾分。他們緊緊相貼,劇烈的心跳聲交織成轟鳴纏綿的樂曲,在山林肆意遊蕩。
“誰在那裡!”,濃茵森森的樹林裡響起一聲呼喚,驚動了鳥雀。有漢子上山,打跟前經過,見層層樹影間有二人相擁,便高聲詢問。
謝見君拉著雲胡猛地蹲下身子,好似上學時,被教導主任抓到的早戀的學生,藉由齊腰高的草杆遮擋住身影。
二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眸底映著翻滾的情愫。
等不到回應的漢子撓撓頭,只當是自己看錯了,小聲嘟囔著走遠。
直到聽不到腳步聲,謝見君才喘出一口粗氣,回眸瞧著雲胡還抻長了脖子,暗戳戳地往剛才漢子站過的地方偷瞄。
“走了吧。”,他輕聲問道。
“應、應該是走了。”,雲胡頭也沒回,還四下瞎瞅。
被那漢子一打斷,圍繞在二人之間的旖旎霎時煙消雲散。
“雲胡,別動……你頭髮上沾了碎葉。”,謝見君冷不丁說道,將藏在袖口處,他捂了一路的銀簪,簪到了他的髮髻上。
察覺到自己頭頂好似有什麼東西,貫穿而過,雲胡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細細長長,似是髮簪。
這髮簪不知在謝見君身上偷摸捂了多久,已然染上了他溫熱的體溫。
他猝然瞪大了眼眸,想要摘下來仔細瞧瞧,卻被謝見君輕輕拍去了手,“回去再看”,一腔好奇沒有得到滿足,往回走的路上,他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