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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了，早點睡吧。&rdo;韓肖傑摸摸白麒的頭。

白麒立刻轉身鑽進被窩，側身睡去。

韓肖傑坐在床沿，好久後才發現自己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輕輕甩了甩頭，一些水珠子灑在地上。

第二天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白麒低著頭安靜地吃著早飯。

韓肖傑用筷子將一個蛋卷夾在白麒碗裡。

白麒抬頭，對面的韓肖傑正面帶微笑，什麼都沒變。

&ldo;怎麼這麼安靜？&rdo;姑母笑笑，轉頭問韓肖傑，&ldo;粥煮好了，你待會帶去吧。&rdo;

&ldo;好。&rdo;韓肖傑點點頭。

&ldo;肖傑，是什麼朋友？&rdo;姑父問。

&ldo;就是一般的兄弟，家裡沒人照顧，一個人挺可憐的。&rdo;韓肖傑靜靜地用刀叉蘸上果醬塗在白松松的吐司上。

姑父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依舊看著自己的證劵報。

吃完飯，韓肖傑便準備出門了，錯覺一般，白麒發現韓肖傑出門前竟然照了照鏡子，輕輕地整理了下頭髮。

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韓肖傑一直不注重自己的打扮，總是隨意閒適。

&ldo;我走了，你也別去店裡了，好好在家看看書，要無聊的話抽屜裡有遊戲碟，剛買的新貨。&rdo;韓肖傑戴上皮手套，將鑰匙放進自己口袋裡，輕輕拍拍白麒的肩膀。

&ldo;好。&rdo;白麒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火鍋店。

&ldo;喂，告訴你們一事。&rdo;曉程叼著煙，神秘地笑笑。

&ldo;什麼？&rdo;石頭幾個兄弟圍上去。

白麒正無聊地坐在櫃檯上撥弄著廣告條。

&ldo;告訴你們。&rdo;曉程湊過頭去，&ldo;大哥好像有相好的了。&rdo;

白麒手上的廣告條滑落。

&ldo;什麼？真的假的？&rdo;

&ldo;我也說不準，但有跡象。&rdo;曉程得意地笑笑，&ldo;跡象，懂嗎？&rdo;

&ldo;什麼跡象？&rdo;

&ldo;大哥這幾天穿得越來越帥，總會抽著煙坐在角落裡發呆，還莫名其妙地笑著搖頭。&rdo;

&ldo;這算什麼？&rdo;

&ldo;昨天還在花店裡訂了一束花。&rdo;

&ldo;什麼花？&rdo;

&ldo;這就不知道了。&rdo;曉程慵懶地捻下煙，&ldo;總之不是以前那個樣了，要我說八成是春天來了。&rdo;

幾個兄弟笑起來。

&ldo;會不會是那個王莉莉？以前追大哥挺緊的那個？&rdo;石頭問。

&ldo;我看不像。&rdo;曉程搖搖頭，隨即轉頭用胳膊頂頂白麒的肩膀，&ldo;小白麒，你別替大哥瞞著。&rdo;

&ldo;我不知道。&rdo;白麒說。

&ldo;也對，大哥哪會告訴你。&rdo;曉程笑笑。

&ldo;他媽的太慡了！&rdo;石頭拍拍手掌，&ldo;我還真當大哥那方面有問題，身邊幾年沒個女的。&rdo;

&ldo;死仔，胡說八道。&rdo;曉程笑笑，&ldo;大哥只是沒碰到喜歡的，要是碰上了，準比誰都行。&rdo;

石頭吹吹口哨，曖昧地大笑。

白麒折著手裡的廣告條，慢慢地折成一隻鶴狀，再慢慢地拆開，再慢慢地摺好。

正說著，韓肖傑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