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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你開的展,我能錯過?”
“您這邊請,畫不多,是我這幾個月來閒暇之作。”阮漓引範其右去展廳,結果才走兩步,就被段筠蓮攔下,段筠蓮下巴抬了抬,指著進口處,“凌老先生來了。”
阮漓和範其右聽段筠蓮說凌志遠來了,立刻相迎,凌志遠很少出席這類活動,阮漓雖然也請了凌志遠,但沒指望凌志遠真的會來。
“凌老。”阮漓笑著相迎,“沒想到我這個小展,您會賞臉來。”
“和我客氣什麼。”凌志遠笑笑,和範其右握了個手,“範老也來了。”
“小阮開的畫展,怎麼能錯過。這年頭國畫界年輕人當中,就屬他的畫最有看頭了。”
阮漓站在兩人身邊聽著他們誇他,有點不好意思,於是便引著兩人去展廳看看,“二老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這次都是些小畫作,承蒙你們看得起,一起去看看如何?”
阮漓帶著凌志遠和範其右在展廳看了一圈兒。此時已經中午。阮漓早就在酒店定下一桌飯,特意為剛出生的兩個孩子慶賀。他見時間不早了,便請凌志遠和範其右隨行,“凌老、範老,今天是愛子的滿月酒,我在酒店定了座兒,想請二老賞臉。”
“小阮都有孩子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都不提前通知一聲,好歹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為小輩準備些紅包啊。”範其右突然聽到阮漓說孩子滿月,感到很詫異。他和阮漓相識也不短了。
“範老說的很對。小阮啊,你這事兒做的就不地道了。”凌志遠也附和,畢竟,阮漓每月去他家拜訪,有的是時間告知他,可阮漓非要趕在當天告訴他,這不明擺著不收取賀禮。
“二老先別生氣,實在是情況特殊。”阮漓趕緊笑著解釋。這時候安灼和鬱池正好抱著兩個孩子過來。阮漓笑著接過鬱池手裡的孩子,對凌志遠和範其右說,“這對雙生兒就是我的兒子。我再介紹我的愛人,他就是我的愛人,安灼。”
安灼對著兩老笑了笑,“早就聽阮漓提過二老了,多謝二老之前對阮漓的提攜。”
對於阮漓的愛人是男人,兩人都表現出驚詫來,尤其是在有孩子的前提下。既然另一半是男人,孩子是從哪裡來的?兩人心存疑惑,但到底沒問出來。
阮漓並沒有多做解釋,之後一行人到酒店,席夜闌和水天清已經提前到了。進到包廂裡坐下來,這還是人最多的一次聚餐。因為席夜闌和水天清也都和書畫界有關聯,倒是不需要介紹,大家就互相認識了。
席間,凌志遠看安灼氣質不俗,問安灼做的什麼工作,安灼笑著回答,“現在主要帶孩子,空下來的時間,跟著鬱池學油畫。”
“嗯,很不錯,看來這兩個還在在一個很有藝術氛圍的家庭。對了,兩個孩子取的什麼名字?”凌志遠看兩個孩子可愛到不行,接過靠他身旁的老二,他逗了逗正在睡覺的老二,小傢伙大概是被打擾到了,小手不爽的揮揮,小嘴也嗒吧嗒吧的。可愛的小模樣逗的凌志遠冷峻威嚴的臉破功,笑的如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小傢伙倒是可愛的緊啊。我家那些不孝子孫,都老大不了了,也不添個重孫給老人家熱鬧熱鬧。”
“您要是願意,讓這兩孩子認您做太爺爺。”安灼瞧凌志遠似乎很喜歡孩子,笑著提議。他之前也聽阮漓提過,凌志遠是個很不錯的人,而兩個孩子也沒有爺爺奶奶之類的人存在,認一個也不錯。
“那敢情好!”凌志遠一口就答應了。
“那還勞煩新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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