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那麼重要,既然命中註定有,他也不想和天抗爭。他只是一個平凡人,只想好好過日子,仔細想來,他其實應該慶幸他遇到的是阮漓,不會說他是妖怪,也高興接受這個孩子。
安灼原本想板著臉的,瞧阮漓一臉討好的進來,結果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阮漓瞧安灼笑了,小心肝落到原位。他坐到床邊,一把摟過安灼,揉著安灼的頭頂,“你存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要是我和鬱池一樣有心臟病,那不還得被你刺激的病情加重。”
“我哪有刺激你。”安灼彎著眼躲開阮漓的手掌。
“你啊……”阮漓寵溺的捏了捏安灼的鼻尖,“鬱池說的沒錯,孕夫氣,一會兒晴一會兒雨。”
“我哪有!”安灼瞪一眼阮漓,揉了揉鼻尖,想到阮漓之前說的話,疑惑的問,“你說鬱池有心臟病?”
“是啊,救他那次發高燒加心臟病,人在閻王殿走了一圈,幸好回頭了。”阮漓抱著安灼感慨道,隨後他抬起安灼的臉,一臉的認真,“以後別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別讓我擔心。”
安灼輕啄阮漓的軟唇,笑著說,“我既然接受了,就不會再亂折騰了。”
“我信你。”
“鬱池他家裡人呢?心臟病不好治,家裡人不擔心他?省心放他一個人在外嗎?”安灼脫掉鞋子拱上床,小聲的問阮漓。
阮漓也脫掉鞋子上了床,摟過安灼,“聽他說有家人,不過不願意聯絡,大概和家裡人不合吧,他要是想住在我們家就住吧,反正也就一張沙發的位置。”
“怪可憐的。”安灼咬了咬下唇,露出心疼的表情。
阮漓安慰般的親了親安灼的眉間,“我倒沒看出他哪裡可憐,倒是說話氣人的緊。”
兩人窩在床上,過了一會兒,阮漓小聲的說,“安灼,把工作辭了,在家好好休養,好嗎?”阮漓儘量放軟語氣,他怕話說的太死板,安灼會不高興,他一直不願意安灼在酒吧工作,這次說什麼也得利用懷孕這理由讓安灼辭了工作。
“我都好幾天沒去了,哪還會再去?”安灼瞪了阮漓一眼後接著說,“現在我不方便,以後怕是也不適合在人多的地方。只是,不做事在家待著也實在太無聊。”
“不會無聊,我幫你想到一個消磨時間的方法,這個方法還可以圓你的一個夢想。”聽安灼這麼說,阮漓高興的彎起眉眼,腦子也轉的飛快,只要對安灼好的,想法一股腦的冒出來。
“什麼方法?”安灼看阮漓笑的有點奸詐,疑惑的問。
阮漓抱著安灼晃悠著說,“你看,鬱池他吃我們的,住我們的,他總得出點什麼吧,我想,你辭了工作,索性拜他為師學畫油畫,一來你可以學你最喜歡的油畫,二來,懷孕這段時間你也不會無聊。”
安灼聽阮漓這麼說,眼睛一亮,他怎麼就沒想到拜鬱池為師?他看過鬱池的油畫,水平很高,跟著鬱池,他肯定會學到很多。安灼開心的摟著阮漓賞阮漓一個火辣辣的香吻,隨後他立即跳下床,兩眼放光的往外奔。
阮漓看他這一系列動作,驚的提心吊膽,立刻從香吻中回神,手忙腳亂的跟在安灼後面下床,不住的提醒,“輕點輕點!注意身子。”
阮漓很想撫額嘆息,這人怎麼就一點懷孕的自覺都沒有呢?
安灼哪裡體會到阮漓的擔心,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拜鬱池為師。開啟臥室的門,安灼兩眼冒著光衝到鬱池面前。
鬱池看著安灼那晶亮晶亮、火熱火熱的一雙大眼,感到壓力很大,他撐著身子側臥著問,“找我有事兒?”
“有。”安灼手搓著手,一臉的期待和躊躇,他怕自己提出這要求很唐突,可又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他明白,要是他跨不出這一步,以後怕是真沒機會接觸油畫了,原本以為,這輩子已經和油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