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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認識,家在附近,初中畢業,一直在家待業,整天遊手好閒。另外幾個看著面熟,經常過來,家不在城西這一片,應該是下面鄉鎮的無業青年。”
“認識的那個有沒有前科。”韓博站在梧桐樹下,不動聲色觀察。
吳永亮印象深刻,不假思索地說:“有,小偷小摸,被城西派出所抓過幾次。運氣好,沒趕上‘嚴打’。要是擱現在,少說判他三五年。”
今天三月,一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國家…領導人,竟然在家被殺害了。
沒過幾天,幾個歹徒持刀闖入西南省份一個縣公安局刑偵副局長家,將副局長及其妻子捆綁起來,用布堵嘴矇眼,搶走一支手槍和幾千現金……
治安形勢嚴峻,是要嚴厲打擊下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韓博權衡了一番,抬頭道:“永亮,楊大姐,明天換完裝,把印染分廠和服裝分廠兩個班長留下來開個會。一起研究研究,根據實際情況調整下值班時間,要保證每天下午7點到12點,總廠這邊有4個人在崗。
一個守大門,三個在大門和西門之間巡邏。賓館裡不是客戶就是領導,要保證客人和領導安全。順便兼顧夜市,確保我廠職工及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
夜市治安不容樂觀,無業遊民,小偷小摸,尋釁滋事,甚至把行人騙到巷子裡敲詐勒索。攤主賣偽劣產品引起糾紛,三輪車、腳踏車和摩托車太多,你刮到我,我碰到你,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從吵架升級到動手……
城西派出所太遠,經常有人跑到傳達室找保衛科。
按照現在的值班表,夜班就一個人,守在大門哪兒都去不了,就算能離開一會一個人也不頂事。等派出所民警和聯防隊員趕到,小偷小摸,尋釁滋事的人早已逃之夭夭。
夜市在廠門口,許多受害者是本廠職工,保衛科該管,作為班長,吳永亮也想管,可依然搖頭苦笑道:“韓科長,保衛科職工是復員軍人,不是現役軍人。縣裡十個人只有小顏沒成家,誰家沒點事,沒加班費誰願意加班?”
“我們科沒加班費?”
“沒有,值夜班就管一頓飯。”
想想也是,在廠領導和大多職工看來保衛科就是吃閒飯的,不用幹活拿那麼多工資你還想怎麼樣。
沒錢什麼都幹不了。
韓博沉思了片刻,胸有成竹地說:“經費不難解決,別人能創收我們一樣能創收,明天換裝之後上街疏導交通,馬路中央不許擺攤。路牙那邊是我們的服務公司,這邊是廠區,全是我們的地方。
保衛科不是派出所,沒權收治安聯防費,但可以收衛生打掃費。一個攤位兩塊錢,又不多,還幫他們維持治安,好好做做工作,應該能收上來。不交可以,去其它地方擺,別在我們門口。”
馬路中央歸環衛打掃,路牙兩邊是絲織總廠的衛生包乾區,擺攤的搞得一塌糊塗,廠裡清潔工每天早上都怨聲載道。
吳永亮越想越有道理,不禁笑道:“兩邊加起來五六十個攤位,跟農村趕集時一樣,小攤兩塊,大攤三塊,卡拉ok攤佔地大又擾民,一晚上八塊。一晚上至少能收120,刨去颳風下雨,一個月至少能創收2400。
給幾個清潔工400,剩下2000一半發加班費,一半留著當經費。搞到年底,我們保衛科也能有自己的小金庫,也可以聚聚餐,自己給自己發點福利。”
楊小梅欲言又止地問:“韓科長,永亮,這算不算亂收費?”
“在你家門口做生意,把你家門前搞得亂七八糟,把你家人搞得雞犬不寧,你答不答應?”
“當然不答應。”
“這就對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想在這兒擺就交錢,不想交錢走人。”韓博頓了頓,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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