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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都很好。&rdo;肖越說著，忽然吹來一陣冷風，初春的夜裡還是很涼，出門的時候肖越本就穿得少，這冷風一吹，他就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ldo;還說好，你這不都打噴嚏啦?&rdo;

&ldo;剛有東西進鼻子了。&rdo;

&ldo;我怎麼聽著你那兒有汽車的聲音啊，你不會還在外頭吧?&rdo;

&ldo;是啊，剛和朋友出去玩，已經到樓下了，馬上就回去。&rdo;說到這裡肖越頓了頓，&ldo;那啥，媽，我問你個事兒。&rdo;

&ldo;啥事兒啊?&rdo;肖媽媽就知道肖越這是無事不會來電話的。

肖越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ldo;我要是給你領個男媳婦兒回家，你會咋辦?&rdo;

準備去倒水喝得肖媽媽一時間沒聽懂，&ldo;你說啥?&rdo;

&ldo;我說，假如我喜歡個男人，那你怎麼辦?&rdo;肖越摸了摸鼻子，直接說了。

&ldo;……&rdo;肖媽媽懵了，她聽到了什麼?她兒子說喜歡個男人?肖媽媽還是讀過大學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這是什麼意思她還不至於不懂，她也曾經見過那麼一兩個同性戀，但是這事兒她卻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家兒子身上。

&ldo;媽?&rdo;許久沒聽見聲音的肖越，問了聲。

好久沒有言語的肖媽媽，深吸了一口氣嚴肅道：&ldo;你說這話，不是鬧著玩兒的?我可警告你啊肖越，我和你爸準你在上海工作，可不是讓你在那些大城市學些爛習慣啊!&rdo;

&ldo;……&rdo;得，他算是知道他老媽的態度了，&ldo;得得得，你當我沒說，都半夜了，你就趕緊去睡吧，我就不打擾了。&rdo;

說著肖越就想把電話掛了，只是電話那邊肖媽媽便喊起來：&ldo;你別掛電話，肖越你先給我說清楚，不然我這個覺可睡不著的，什麼男兒媳婦兒?什麼喜歡男人……我可給你說，這同性戀從古至今就沒什麼好結果……&rdo;

肖媽媽是教高中歷史的，說起話裡引經據典，肖越聽得耳朵都嗡嗡作響，忽然覺著自己是腦子抽抽了才會這個時候給他老媽打電話。

&ldo;好了好了，媽呀，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這麼認真做啥啊。&rdo;

&ldo;隨口說說?肖越，你當你媽我不知道那性子?都大半夜的電話過來就隨口說這事兒?&rdo;話多的時候502粘不住那張嘴，話少時候十根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平時說話直來直去，要不是有個什麼，肖越怎麼可能去隨口說出帶男媳婦兒回家的事兒?

肖越沒辦法了，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事兒的時機，只得隨口胡謅道：&ldo;剛才不是聚會嗎，和同事們聊起了最近的一個新聞，說起這事兒……有點好奇就問了你，看看你遇到這情況會是什麼反映。&rdo;

肖媽媽很是懷疑，&ldo;你說真的?&rdo;

肖越摸了摸鼻子：&ldo;啊，嗯。&rdo;

&ldo;……&rdo;肖媽媽琢磨著自家兒子話的可信度，想了會兒才說道：&ldo;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肖越啊，媽可提醒你啊，這樣的事兒當玩笑說說就算了，要是真去做了……&rdo;

&ldo;怎樣?&rdo;

&ldo;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