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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似的糙手揉搓的嗎?除了我,誰也不能動!支遠說得燥熱起來,呼地掀了被子。
莊羽放浪而又略帶傷感地笑起來說,還白鴿子呢,那是從前。
現在,成了一對禿尾巴鵪鶉。
就是成了爛鹹魚頭,我也要吃!支遠騰地跳下自己的床,上了莊羽的床。
哎喲喲。。。。。。莊羽說不上是拒絕還是引誘地哼哼著,越發挑得支遠興起。
你呀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莊羽假裝變色道,臥榻之側畢竟有他人酣眠。
女人有些忸怩。
什麼地方?到哪兒也是合法夫妻,不強姦不犯法!支遠聽出莊羽的顧忌,故意大聲說。
有第三者第四者在場,他的神經格外興奮起來,有一種當眾撤野的慾望,熊熊焚燒病態的神經。
莊羽畢竟是女人,雖然也躍躍欲試,總還心存顧慮。
護士長搜身而激起的情慾,新奇而持久。
她玩弄著自己這種怪異的渴望,不想讓它很快逝去。
她要藉此好好煎熬一下自己,折磨一下支遠,才有味道。
她生活裡有趣的事,實在是太少了。
這裡是醫院啊。。。。。。她假裝嘆了一口氣,知道怎樣把野火越燒越旺。
果然,這句話,使支遠極大地亢奮起來。
對,這是醫院#夯錯,我就是要在醫院裡幹這事!以前沒人幹過是不是?我就是愛乾沒人幹過的事。
這才刺激,才有幹頭。
我就是樂意在不同的地方乾女人!幹了女人,還幹了那個地方#夯有哪兒是了不起的,越是神秘的地方,你一操,它就不神秘了,我就成了主人,女人的主人,床的主人,屋子的主人!我這一輩子,要到各式各樣的地方去玩女人,皇帝的陵園,宇宙飛船裡,交易所的地板,喜馬拉雅山頂上。。。。。。支遠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範青稞再也忍不下去,一個魚躍,從床上飛起,夾著大衣,奔出13號病室。
範青稞受此驚嚇,恨不能插翅飛出這魔鬼地方。
心想這是何苦來的?什麼醫院的故事,見它的鬼去吧!並沒有人佈置自己深入虎穴,單是為了一個好奇,就搞得自己如此悽苦狼狽。
她叫著自己的真姓名,沈若魚啊沈若魚,你真是天下第一個大傻瓜!罷罷罷,迷途知返,浪子回頭,還是好同志。
快快回家去吧,舒適潔淨的被褥和獨立的一張床,此刻幾乎就是自由和幸福的全部意義了。
夜已經很深了。
嘶叫了一晚上的病人,由於強大的藥物和不可遏制的疲倦,終於進入如履薄冰的睡眠。
甬道里,空空蕩蕩。
只有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護士,幽靈般地掠過。
範青稞突然非常想家,想那個色厲內在的丈夫。
他此時一定牽掛不止,不知自己的遭遇。
還有簡方寧,她在哪裡?因為什麼,她一天沒有露面?一定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發生,她才會把朋友冷落一邊。
範青稞漫無邊際地遐想著,不由得走到護士島。
島裡只有一個面色黝黑的護士,在記錄脈搏體溫。
請問,小姐,我是否可以。。。。。。範青稞話說得很慢,如果護士好說話,她也許會提出自己的要求。
若是很嚴厲,一切便作罷。
依她在醫院的經驗,護士和護士的脾氣差別,比人和狗的差別還大。
那護士似乎也深諳此道,並不急於回答,將脈搏體溫的紅藍點,描畫得十分清晰圓整,才緩緩地抬起頭。
橢圓形的一張淡棕色臉面,未施絲毫脂粉。
眉毛不知是天生的濃黑,還是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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