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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順著巷子往外走,等他穿過人群,來到一個燈光明亮的一個小廣場時,發現事情壞了!
一個貌似舞臺的地方,很多人正在拆著鋼管做的架子,看上去表演已經結束了。
黎陽在路上折騰過來折騰過去,中間又去了十多個國家,足足耽擱了一個多小時,能跟上才怪。
萬分羞愧的黎陽騎著車子跑了過去,大老遠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男子,把自己瘦小的媽媽推到在地上,大叫道:“我不是說了嗎,你兒子半個小時不到你就滾蛋嗎?現在咱們演出結束了,那個混小子還沒有影子,老子扣發你這個月的工資,是理所應當的!滾,再敢在這裡胡攪蠻纏,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
黎陽媽媽被他推了一跤倒在地上,馬上又爬起來,拉著那個胖男人的胳膊哭訴道:“嗚嗚,團長,你趕我走我沒話說,但是這個月一千兩百塊工資你要給我,過兩天就要交房租了,我家陽子也要交生活費,老黎還臥病在床,我們沒有這些錢不行!”
“去你媽的,別跟老子提那個廢物黎天軍,老子就是不給你錢,你愛往哪裡告就往哪裡告!”
胖團長一腳踹到黎陽媽媽胸口,直接把她踹倒在地!
黎陽一看到這個天殺的團長居然敢欺負媽媽,大怒之下,直接把腳踏車撂到一邊,飛身撲了上去,他艹起拳頭照著胖團長肉乎乎的鼻頭上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打的鼻血橫流!
黎陽身材足有一米八,只有一百三十斤重,看似瘦弱,但是刻苦練習街舞的他身上全是腱子肉,這一拳打去,胖團長身子一歪,後退了一步。
他肥手在臉上一劃拉,沾滿了黏糊糊的黑血,大叫一聲要撲上來跟黎陽玩命。可惜他動作太慢了,他剛伸出胳膊,黎陽的腳就到了,直接踹在他的腰間,他龐大的身軀重重的倒在地上。
“啊,王嬸,快拉著你的狼崽子兒子!痛死老子了!”胖團長捂住胸口坐在地上殺豬般大叫道。
黎陽媽媽趕緊爬起來抱著黎陽雙腿,哭泣道:“孩子啊別打了,都是媽不對,嗚嗚,我不該讓你出來表演街舞賺錢!”
“敢打我媽媽,打你這兩下是輕的!”黎陽抱著瘦弱的媽媽,臉上清淚長流。
周圍歌舞團跟他媽媽相熟的演員紛紛前來相勸,雙方算是都吃了一點小虧,在眾人相勸下罷了手。
最後黎陽媽媽工資還是沒能要出來,團長說他心口不舒服,要去看病,直接就黑了那一千二百塊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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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燒汽油燒鑽石
這天夜裡,黎陽跟媽媽心情淒涼的回到了家裡,因為自己的失誤把媽媽的工作給弄丟了,黎陽心裡很是內疚,說了太多安慰的話,她媽媽卻是一直輕聲嗚咽,難以釋懷。
黎陽媽媽名叫王芳,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十年前黎陽父親出車禍癱瘓在床之後,她又從棉紡廠下崗了,她為了支撐這個家,給人當過保姆,街上擺過小攤,還到建築隊掂過灰鬥,什麼苦都吃過,自從幾年前找到這個唱唱歌就能賺錢的工作,家裡才算好過一點。
今晚這個她認為不錯的工作丟了,這個被艱苦生活磨鍊的,一臉滄桑的女人,心裡一片絕望。
她們租住的房子在七樓,是頂層,夏天熱得要命,冬天冷的要死,是兩室一廳的破房子。
這種老式套房建於八十年代末期,牆壁上斑斑駁駁,很多地方牆皮開裂,露出裡面土黃色的沙灰,雖然簡陋寒酸,但是每個月只要六百元的房租,在這個東南市城郊結合部,算得上的物美價廉了。
“孩子,明天就是三十號,該交房租了,要是咱們拿不出房租,會被房東攆出去的。咱們到還好辦,還可以去火車站湊合幾天,可是你臥病在床的父親該怎麼辦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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