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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把照片又給他推過去點。
結果這良小注壓根就不看,邊舔手指邊問我叫什麼名。
我有點不想告訴他,可不說估計我姐問起我怎麼認識這孩子的,就容易露餡,我想了下索性也就給他說了,我說我叫王啟文,別的你也不用知道。
良小注聽了就點了點頭,問我啥時候動手。
關於怎麼幹我還真有點不好說,畢竟這個關係到我姐一生的幸福呢。
還是良小注敢說敢幹,讓我啥都別顧慮,到時候他裝成那個井然的低下小情人,給他攪和了就成,具體的也別商量了,見機行事就成。
我想也對,太刻意了反而顯得假了,就沒特意安排什麼,只說好了,等見了那人一定咬死了那人是同志,不能松嘴。
良小注笑的跟花似的那麼對我說:&ldo;放心吧,我屬狗的,只要你給塊骨頭我啥都肯幹。&rdo;
剩下的時間我就跟良小注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也是該著的,我媽特中意那個姓井的,週日的時候非要叫我姐把那人給叫來吃飯。
還提前準備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我一看這個,不趁此時還待何日啊,忙給良小注打去電話。
良小注最近正等飯口呢,聽我說有活幹,忙著就跑來了。
他反正也知道我在哪住,來的還挺快的。
也就跟那個井然是前後腳。
那個井然還挺人模狗樣的,來我家的時候還提了兩瓶子老酒,估計是我姐告訴他的,可惜我爸還在單位呢。
我見了這人也不顯出什麼來,就在那熱情的招呼他,邊招呼他邊心說,有你好瞧的。
我這麼想著呢,我腦袋頂的那個柳恆就開口了,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說有什麼不好的,只要能保護我姐不上當就成。
就在這個時候良小注就找上來了。
敲門敲的跟討債的似的。
我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就過去開門了。
一開了門,良小注就從外撲進來了,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井然&ldo;張嘴就咬&rdo;,左一個騙子,又一個畜生的在我家就鬧開了。
拍著大腿的說自己被姓井的玩弄了,哭的鼻涕都要出來了。
我都看傻眼了,沒想到這個良小注還挺有天賦的。
我姐也給傻了,都不知道怎麼反應。
倒是那個井然一看就是大場面出來的的,居然臉上連個變化也沒有,就跟沒他的事一樣。
我忙火上澆油,在那裝不明白的問良小注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敲錯門了。
良小注可真夠機靈的,聽我這麼一說,就轉移了戰線了,拉著我姐的手就在那訴說自己的委屈。
不過此時聽著那話還挺圓的,什麼井然騙色騙財……勾引他玩弄他,內裡是同志,表面冒充喜歡女的,到處招搖撞騙……
說的我姐臉一下就給白了。
我就說:&ldo;你小子橫什麼,你騙我姐你還有理了你?&rdo;
不光我姐就連那個井然,在被良小注那麼說的時候,臉色也都白了。
可人要不要臉,也真是沒治了,都這樣了,那個井然還在那問良小注是誰,說自己不認識良小注。
我忙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問他,&ldo;你也崩說認識不認識的,就說說你到底騙沒騙我姐吧?&rdo;
這下那個井然才給蔫了,居然半天沒有說話,一臉痛苦的那麼看著我姐,過了半晌才想打定主意一樣的開口說:&ldo;是,我是同志,可我沒想騙你姐…&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