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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破銅爛鐵還破的那種。
我邊琢磨著邊坐在椅子上,也是到了攤牌的時候了。
我也正想告訴這個喬楠,我打算回家呢。
喬楠就利索的開啟那個麻袋了。
我一看見那裡面的東西腦袋就嗡的一聲,一摞摞的滿滿的都是百元大鈔,喬楠隨意的就拿了四搭出來,把其中倆搭推到我面前,剩下的倆搭,他扭頭喊了外面一個人進來,讓那個人給良小注送過去。
說話的時候喬楠還問了我一句,有什麼需要囑咐良小注的不。
我的個神啊,我握著倆摞鈔票的手就有點興奮,在那舌頭都大了,啊了半天才說出句,&ldo;你讓他保重吧,就說我有空了會去看他。&rdo;
聽我說了,那個夥計才拿了錢給良小注送去。
真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啊,我原本還想要不咱就撤呢,此時看見錢了就意志不堅定了。
喬楠看見我這樣也沒說什麼,拿了那個麻袋就出去了,估摸著是要給人發錢去。
我真沒想到喬楠會是個大財主,正在那感嘆呢,就看見容再然來了。
容再然先是看了看桌子,然後臉色就是一變,問我喬楠去哪了,是不是帶著麻袋出去的。
我說是啊,怎麼了?
我這麼一說,容再然圓臉就刷白了,就聽著容再然嚷了句,敗家啊太敗家了,就追出去了。
敗不敗家的,這個喬楠手筆是真大,我們回去的時候包了個專廂,一列火車都是我們的人。
其實統共也沒多少,那些專家似的人在火車上還馬不停蹄的在那研究那些東西呢。
喬楠也是跟那些人泡啊一起,就跟瘋魔了一樣。
中間良小注給我來一電話,問我在哪呢。
我因為答應跟喬楠混了,自然就只能含糊其詞的。
良小注就給傷心了,跟秦香蓮似的在那說我沒良心。
我安慰了良小注剛掛了電話,容再然就摸過來了。
我看他那表情,以為他有大事要找我說,我也就嚴肅起來。
結果就聽他在那張口問我啤酒的事,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就聽他說:&ldo;在海邊的時候,咱倆不是合喝了一瓶啤酒嗎,那錢是我結的,我給你說下,那瓶啤酒我就喝了一杯,剩下的都你喝的,那瓶子啤酒老闆要了我五塊錢,我也就喝了三分之一,這麼算下來,你應該付三塊三毛三,給你佔個便宜,算你三塊錢就行,你記得一會下車的時候把錢給我。&rdo;
說完容再然就又找喬楠去了。
我在那嘴巴張的都能塞個鴨蛋了。
下車後我也不敢耽慢忙買了點水果什麼的,把身上的整錢破開,找了三塊還那個容再然了。
還他的時候,他還教育我來著,意思是我這麼大歲數了不能總想著佔別人便宜。
說完我,容再然又找了撥人去附近採購進山的東西。
喬楠大概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等容再然領人走遠,才過來給我解釋瞭解釋,告訴我說容再然就是那樣的人,讓我別往心裡去。
我忙說沒啥沒啥,只是沒想到喬楠忙成那樣,還在關心我這的情況呢,我挺感激他的。
也就跟著過去想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聽他們討論我才知道,原來根據撈上的那些東西,他們認為可以找到山海經記載的那些地方。
裡面有兩個老頭爭論的最厲害,似乎是現在普遍認為海外東經描寫的地理走向與魯東南沿海一帶的地理走向是一致的。
所以我們這次求證應該是向那個方向走。
另一個老頭認為我們應該去河南那邊,應該按照遷移說山海經是記載東方夷族的,而居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