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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婼抬起腳就踹過去……
霍逸琛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這個時候,心裡還憋著如海嘯一樣狂肆的怒火。
大掌一伸,輕輕鬆鬆就握住了她踢過來的腳腕。
覃婼掙了兩下,根本就掙不開,她也不服軟,另外一隻腳也踢過來……
霍逸琛如法炮製,輕輕鬆鬆的桎梏了她的刁蠻舉動。
覃婼目前的姿勢是……
兩隻腳都被霍逸琛攥在手心裡,抬的很高,要不是她雙手撐著馬桶蓋,她都坐不住。
這是不是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覃婼一張臉。紅的堪比豬肝,美眸中冒著熊熊烈火:“霍逸琛,你真的惹怒我了!”
找到機會,她一定不會讓這個男人好過。她發誓!
“惹怒?”
霍逸琛好似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躋身在她的雙腿間,俊臉湊的很近,幾乎鼻尖挨著鼻尖,呼吸交纏:“惹怒你的後果是什麼?”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他的呼吸太過滾燙,覃婼忍不住就紊亂了心跳,卻也沒躲開,而是冷著臉,迎視著他過於幽深的視線:“惹怒我的後果,你絕對承受不起,霍逸琛,別懷疑我是在吹牛,不信咱們走著瞧!”
“呵……”霍逸琛驀地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雙手,舉高在頭頂,不以為然的冷笑著:“是啊,你可是堂堂覃遠天的女兒,得罪不起,所以你就誰也不放在眼裡,但是覃小姐,你這麼雞婆,你父親知道嗎?”
“……”雞婆?他說她雞婆?她雞婆什麼了?
“霍逸琛,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雞婆了?”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她躲他都來不及了,還管他的閒事?
霍逸琛冷冷的眯了眯眼,視線落在她因怒火,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眸色愈發的深幽了……
覃婼察覺到他的目光,一張臉更加的紅了,這次不僅是氣的,還有羞的,但是雙手被他握著,她又不能……
“霍逸琛,給我閉上你的狗眼!”覃婼勃然大怒的吼著。
“狗罵誰呢?”霍逸琛不怒反笑。
“……”覃婼就算是再怎麼氣,還是有一些理智的,她才不會上他的當呢,“狗,果然是狗,聽不懂人話!”
“……”
體內鬱結的慾火,在見到覃婼之前,霍逸琛還能剋制,但是現在……
只是挨她挨的進了一點,只是鼻息間全都是她自然的馨香,只是多看了她兩眼……
霍逸琛都對自己無語了。
全世界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五年前就只對她有感覺,那是因為睡習慣了,可是五年後……
不管她的容貌如何,霍逸琛對她的感覺,好像就是與生俱來的。
說來也真是不怕人笑話。
八年前,在季晴成人禮上的那一夜,不僅是秦若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男人沒有一個不濫交的,比如封尊,靳巖他們,封尊別看冷漠如冰,女人可是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那些年,究竟為什麼,就守身如玉了?
是因為季晴嗎?
好像不是!
好像是因為……
霍逸琛看著覃婼怒紅的小臉,好像恍然了,為什麼守身如玉,還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是一個週末。
季晴提議一群人,去山頂看日出。
霍逸琛下意思的就看向正蹲下地上,拿著抹布,仔細認真的擦拭著地板的秦若。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因為季晴的關係,給有所隔閡,她還只是話不多的小呆子而已。
霍逸琛給季晴使眼色,讓季晴把秦若也帶去。
最終秦若也去了,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