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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周芷若跟在滅絕師太后面，打起精神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力求不犯半點兒錯給武當派丟臉。

隨著滅絕師太的腳步，周芷若來到一個霧氣瀰漫的天然浴池，約莫七八米長寬，儼然是一個溫泉池子。由於大清晨的山頂涼氣凝結在山野之間，溫泉霧氣就像棉白細軟的棉花一樣安靜又靜逸平鋪在水面上，儼然仙境般令周芷若幾乎看呆了眼。

可當滅絕師太要求她沐浴更衣之後，周芷若就不淡定了。

她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從沒當著別人的面脫衣服洗澡，看著滅絕師太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也就硬著頭皮迅速脫光光泡進有些燙人的溫泉裡。幸好白色霧氣夠厚，多少能減少點尷尬。

只是這峨嵋派是要求女子乾淨地來乾淨地去嗎？雖然已經磕頭拜了滅絕師太為師父，但周芷若覺得後續的儀式一點兒也不輸拜師當天的隆重。

按著滅絕師太的要求更衣淨身，泡了將近有半個時辰的溫泉，差點兒泡暈過去的周芷若才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從溫泉裡起來，這時候她已經沒有體力去糾結尷尬不尷尬了。

披上雪白如紗的新衣裳，周芷若便隨著滅絕師太的示意伸出胳膊。

“師父，這是什麼？”

看到滅絕師太拿出一小盒硃紅的粉末，她不由得好奇了。難道是古代的胭脂水粉？只是這也太紅了，塗抹在臉上鐵定成猴子屁股。不過話說峨嵋派的女子面板都很好啊，難道這純天然的胭脂水粉真這麼有效？

“守宮粉末。”

周芷若還是沒聽懂，直至滅絕師太拉起她的手臂，在前臂中間毫無預警地刺了一個小洞，鮮紅的血沿著手臂汩汩而下滴在硃紅粉末裡，忍著痛，可週芷若心裡還是一頭霧水得很。

周芷若的長相很佔優勢，被武當派伙食養出的粉嘟嘟小臉看著可愛極了，食用‘補氣丸’褪去黑色之後變得又白又嫩，縱使她內心猥瑣齷蹉，大眼睛卻清澈得很，仰頭看滅絕師太的眼神透著因為困惑而盈滿的懵懂，活脫脫就是個未諳世事的小女孩模樣。

“咦，這是？”看到滅絕將混合血液的紅色膏體塗抹在小洞之上，周芷若再瞅瞅瞬間止血的小傷口，心裡頭一大團的問號在翻騰。

“為師憐你無父無母，只是這女子名節還是需時刻牢記於心的。”滅絕師太看周芷若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便把女子該懂的該知道的該潔身自愛的都悉數認真教導之。

周芷若一開始倒還左耳進右耳出地聽她說著古代女子訓誡，只是當她聽到滅絕師太剛剛給她點的是守宮砂之後，她頓時瞪大了眼睛，目光像裝了燈泡一般閃亮。封建不封建，貞潔不貞潔，她一點兒都不在乎，她好奇的是這守宮砂真的這麼神奇嗎？這可是跟那必須男女結合才能解藥性的春。藥一樣令人無比好奇的存在。

“嗯嗯，徒兒懂得了。只是這守宮砂是怎麼做的呀？”她模糊記得好像是什麼動物，其餘她就不曉得了。

聽到滅絕師太說守宮就是壁虎時，周芷若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深深懷疑滅絕師太難道不擔心她會像蜘蛛俠一樣變成壁虎人嗎？蜘蛛俠被蜘蛛咬了一口都變異成那樣，現在滅絕師太是在往她的面板底下埋壁虎粉末啊，到時癌變了怎麼辦？

只是她沒敢問，只能安靜地點著頭，靜聽滅絕師太說講述用硃砂餵食發。情的雌性壁虎直至它變成紅色便風乾研成粉末，混以處女血點在前臂經脈之上，久洗不褪，若與男子結合壞了體內平衡便會褪去紅色消失不見。聽完了，周芷若也就憋不住心底的疑問了。

“師父，若是抓情動的雄守宮喂以硃砂再研成粉末點在男子手臂之上會不會也有效果呀？師姐們點在眉心裡的那個小紅點也是守宮砂嗎？”想想屠蘇和明日童鞋眉心裡都有個紅紅的小點兒，她深深懷疑這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