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照顧曉琴,一直沒有去上班,昨晚熬夜將稿子總算完成。
看這天,比昨天更張狂了,怎麼了得。
往往,我都會躲在家裡不出門,無論如何今天也要去雜誌社。
翻出一條紗巾,淡紫的大花很雅緻,放在一邊幾乎沒用。
我不太喜歡用紗巾包裹著,覺得裹著整個臉,只將兩隻眼睛留在外面,像古代女人。
可這鬼天氣,真麻煩,出門,只好也用紗巾將臉包裹著。
手機響,是聞義成的。
“玲子,今天上班嗎?我送你去。”
“太好了,專程還是順路?”我問
“是專程也是順路,我去西單辦事,出門沒有?在小區門口等我。”不等我回答就掛了。
有人呵護的日子,既幸福又甜蜜。想著,在家有父母,在外有朋友,我真是幸運喲!
走到窗前又看了看天空,風夾塵土還有樹葉張狂的飛揚著。
急忙的將紗巾裹在頭上,戴上墨鏡,看著鏡中那個陌生的自己,啞然一笑。擰上包出門了。
小區門口,聞義成正在車中東張西望,還時不時的看錶。他是個遵守時間的人,似乎與人約定了時間,怕耽誤。
走到車門邊拉開車門,一咕隆的坐進去,聞義成才發現是我。
玲子,你這裝扮有點像,他怪異的笑著。
怎麼,很難看嗎?我拿掉紗巾恢復本來面目。
很漂亮,像神秘的印度女子,幾乎認不出你了。
還好,沒把我當大嫂了?
差不離,漂亮年輕的大嫂,聞義成大笑起來。
哼,還笑,這鬼天氣真要命!看這滿天飛揚的灰塵,不知有多少跑到胃腸中了。
就是就是,還是戴上口罩,捂住鼻子的好。他給我係好安全帶,又看了一下手錶,要遲到了,趕忙的發動了車。
路上,聞義成說與人約定的八點半,談完還要趕回學校,下午還有一節課。
我點了點頭,那我就在路口下,別誤了與人約會的時間。
下車時,他幫我圍好紗巾,說不送你進去了。
路上小心,等他開動了車,我才向雜誌社大門走去。
週末和聞義成約會,曉琴叮囑我問問他的離婚辦的順利嗎?
我有時不知道,為什麼要婚姻。
男人女人只要相愛就行,一紙婚姻能說明什麼,只是對兩個成年人的約束罷。
常聽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愛情在婚前聖潔,在婚後迷失。
離婚,是一場持久戰。我能說什麼?
聞義成不在家,說學校有點事,一會就回。
用鑰匙進門是第一次,雖然他早就給我鑰匙,可我還不習慣隨便進來。覺得這還不是自己的家,我還沒有資格當女主人。
將買的玫瑰插到花瓶,放上一段音樂。隨便翻著沙發上的幾本雜誌,這還是上次我丟在這裡的,聞義成也沒有收起來。
起身,去廚房煮咖啡,濃郁的香味蔓延著整個客廳。
咖啡是我買的,聞義成本不喝咖啡,他說那是女人的嗜好,特別是小資女人。
聞義成稱我、曉琴和雅麗是小資女人,說一旦閒時聚在一起,就是一道風景。捧著一杯咖啡,慢慢的品著,閒聊著,時而笑時而嘆氣。他笑言大凡男人只是喝茶,沒有閒心坐下來品嚐咖啡的。因為,我喜歡喝咖啡,他也偶爾的品嚐一杯半杯,久而久之也習慣喝咖啡了。
在櫥櫃中取去兩隻咖啡杯,洗淨後先給自己衝好一杯。想著,等一會聞義成回來再給他衝。
房間裡,整理的很乾淨,也沒有要洗的髒衣服,衣櫥裡掛著我的睡衣。睡衣是他專門為我準備的,是那種淡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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