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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只要事情順利,這一夜的時間整個羅縣的地下勢力便會重新換個天地!」
靖夜司的玄甲衛素質可以說是相當優良的,分配好任務後,眾人立刻便開始分頭行動。
趙靜明也是忍不住將目光頻頻看向顧誠。
他在羅縣靖夜司中是老資格了,甚至孟寒堂還不是巡夜使的時候,他便已經是羅縣靖夜司的玄甲衛了,算得上是老油條。
只是因為他的白骨秘道術有缺陷,導致他輔修的武道進境緩慢,這才沒踏入七品鍛骨。
歷經幾任上司,孟寒堂是他最為滿意的一個,他有一顆武者之心,對待下屬公平正直,跟著這樣的上司,起碼不用擔心什麼時候被賣掉。
但此時顧誠卻給他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若是不算修為,顧誠這種果決狠辣的行事方式,可能要比孟寒堂走的更遠。
……
午夜子時,花青從極樂樓中離去,打發走了幾名手下,回到他在南城的家中。
花青是開青樓的,但他在自家的青樓裡面卻沒碰過一個姑娘,反而在他的大宅中,娶了十房小妾,還是每年一個。
所以羅縣幫派內的人都在傳,花青不是被傷到了下身,而是徹底沒了那玩意,不能人道,所以每年娶一房小妾只是為了遮掩。
他那十房小妾被他折磨的身上從來就沒有一塊好肉,據說有房小妾實在受不了,便跟他手下的心腹幫眾私通,想要在半夜殺他,結果花青卻是睡覺都隨身帶著刀。
那小妾被活埋,那名幫眾更是被切掉下身餵了狗,最後千刀萬剮而死,手段極其殘忍。
所以羅縣這些幫派當中,最讓人畏懼的,便是性格怪異狠辣的花青。
花青搖著扇子,正思索著,自己今晚要寵幸哪個。
在他看來,只有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才能找回自己昔日當男人時的雄風。
就在這時,花青的動作卻是忽然一頓,猛的扔掉了他手中的摺扇,從身後掏出一柄漆黑色,纖細無比的柳葉刀來。
他是漠北狼盜出身,漠北狼盜不是一支盜匪,而是一群盜匪。
因為其行事來去如風,手段狠辣狡詐,猶如荒原上的野狼一般,所以被稱之為是狼盜。
雖然遠離漠北那風沙之地已經許多年了,但花青的警惕性卻沒有放下。
狼,最擅長的便是感知危險。
顧誠抱著劍從黑暗中走出來,腳步踏在寂靜空曠的街道上,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花青的心底一般,讓他的面色驟然一變。
趙靜明等三人就在周圍隱匿著,將出口堵死,怕花青逃離,也防止有人摻合進來。
如今的顧誠已經踏入八品內練初期,再配合他黑玉空間內的鬼物,相當於是也有八品級別的左道秘術在身,實際戰鬥力應該堪比八品中後期了。
上次跟那道士一戰不過癮,最後讓對方跑了,今日顧誠也想要看看,自己的實際戰鬥力究竟能達到什麼地步。
「靖夜司!」
花青眯著眼睛道:「就因為之前我等沒答應你,你們靖夜司便要對我出手?
堂堂靖夜司,還講不講規矩,講不講道義了?」
顧誠忽然笑了一聲,笑聲當中充滿了譏諷的意味。
「一個狼盜出身,開著青樓,逼良為娼的傢伙也跟我談規矩,講道義?
你配嗎?
羅縣的官府能容你,是因為你還有點用處,能約束幫眾。
靖夜司能容你,是因為你沒有冒犯到靖夜司的底線。
現在你沒用了,又冒犯到了靖夜司的底線,似你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雜碎,活著還有何用?」
顧誠這番在他看來很『誠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