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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修行者殺個普通人人用得著這麼費勁嗎?難不成他們是為了爭人頭內鬨了?
直到最後他們聽到馬匹長嘶的聲音才感覺到不對勁,立刻跑出去檢視情況。
結果看到外面的情況,他們的心中頓時一寒。
韓亭的胸口被捅了一個大洞,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大攤。
烏千行沒了左臂,烏黑色的鮮血也是流了一地,胸口還插著長劍。
顧誠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怎……怎麼辦?大公子難不成是修行者?我們還追嗎?」
韓亭和烏千行兩名修行者都被大公子幹掉了,他們怎麼還敢追?
領頭的那名家丁好像想到了什麼,冷哼道:「追!他是在虛張聲勢!殺掉兩名修行者,大公子肯定也是重傷或者沒了力氣,否則他為什麼不回來殺我們?
不用追的太快,在後面吊著,看看他的虛實!」
那名領頭的家丁得意著自己的智商忽然爆發,雖然遠離戰場多年,但卻沒丟掉觀察判斷力。
三人立刻解開馬繩,縱馬追了上去。
顧誠等到已經徹底聽不到馬匹的聲音,他才從茅草堆裡撲騰出來,踉蹌的走過去,拔出烏千行胸口的長劍,又在兩個人身上胡亂摸索著,把東西都塞進自己懷裡。
當客棧的掌櫃膽戰心驚的走出來查探情況時,正好看到滿身鮮血的顧城在那裡搜屍,這頓時嚇的他坐倒在地上。
顧誠扔給他一錠銀子,衝著他咧嘴一笑:
「他們的飯錢我來付了,這地方不吉利,若是有機會,換個地方開店吧。」
說著,顧誠也解開一匹馬,向著反方向揚長而去。
客棧掌櫃看著滿地的鮮血,他長嘆了一聲:「造孽啊。」
不過掂量掂量手裡的銀子,足有五十兩之多,足夠他去其他地方開店了,這倒是給了他一些心理安慰。
第七章 天高任鳥飛
大乾京城,忠勇侯府。
三名家丁一臉羞愧的站在張氏面前,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張氏說了一遍。
當然他們隱瞞了最後他們被顧誠給耍了,追上後才發現那是空馬的事情。
聽完這些之後,張氏並沒有罵他們,她只是感覺渾身有些發冷。
那個小畜生……顧誠,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他什麼時候成了修行者?
最重要的,這些自己竟然不知道!
一想到之前在府內,顧誠一臉天真爛漫的笑容,每次見到自己都恭敬的喊著自己嬸娘,那時候的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但他卻一直都在隱忍著。
「放虎歸山啊。」
張氏長嘆了一聲。
在忠勇侯府內,她是僅次於顧老太君的大夫人,甚至有時候說話比顧老太君還管用。
但她的影響力,哪怕是算上她孃家那邊,也是影響不到東臨郡的。
……
崎嶇的山路上,顧誠仔細分辨著一些有人行進過的痕跡向前摸索著。
他迷路了。
從那客棧逃離之後,因為時間緊迫,那時候顧誠還受了傷,他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選了一個跟三名家丁背道而馳的方向疾馳而去,結果便跑到了山裡,徹底迷了路。
他的馬匹也因為一腳踩空斷了腿,顧誠也只能靠自己摸索著,走出這片山林。
殺了韓亭和烏千行之後,顧誠的收穫不小。
這兩人身上除了一些散碎銀子,還各有一千兩的銀票,顧誠猜測,這莫非就是他們殺自己的價碼?那的確是不低了。
他二叔那個參將每年的俸祿才只有五百兩而已,尋常士兵一年的餉銀和獎賞加在一起,也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