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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
“噔!”
“噔!”
語畢,雙膝跪地,對著門外叩首三下。心中酸楚百般。
既然已經修煉《窺天》,而且功法會反噬,退無可退,紫雷腦海中有一股衝勁。
“他日若有人阻我,定破其身,取其金丹,如若奸惡之徒,擒其元嬰,毀其魂魄!”
殺氣騰騰,紫雷對其父深感慚愧,養育多年,卻從未回報,如今只有一句:定要去那飄渺崑崙。
雲之洲之險惡,不在惡獸,而在人心。
將字條收入收回,紫雷起身,手持長棍立於書架之前。
“砰!”
“砰!”
“砰!”
。。。。。。
紫發飄逸,長棍揮出,虎虎生風,在結陣之上抽出道道紅痕,此刻,唯悶頭苦練,方能讓紫雷舒心。
與那紫雷的拼命修煉有所不同,這寒府庭院之內,眾人正促膝圍談。
“這仙機道宗如若出手,或許能請動真人!”
柳月兒輕道,她已得仙機道宗口信,願意出手。
“仙機道宗向來不參與世俗爭鬥,此次定然也不願出手。”書生雖一身文氣,卻依舊顯出氣憤,梁軍北伐,正是書生柳海升去那仙機道宗求援,卻吃了閉門羹。
柳雲山則略顯老道,將桌上酒杯挪開輕聲道:“諸位,我倒覺仙機道宗樂意出手,還請看這酒杯。”
酒杯已經與其餘杯子分開,獨立於盤外。
“此杯早已經脫離塵世,自然不願再入杯盤,成人操用之物,仙機道宗正是此杯。”漁叟柳雲山略帶嘶啞地訴說道。
“大師!你之意,這仙機道宗是假意幫忙?”
柳月兒心中瀰漫涼意,這漁叟柳雲山為這裡資歷修為都最老的一個,如此老成之人搖頭,此事就幾近無望。
“哈哈,公主還請看!”
柳雲山大笑起來,再舉盤內一酒杯,將酒倒於另一酒杯之中,酒滿溢位,在石桌之上流淌,漸漸溼水遍桌,而原先盤外酒杯也浸在其中。
眾人頓悟。
柳雲山撫了撫鬍鬚點道:“不錯,正是如此,他日,仙機道宗可作壁上觀,而如今,已被南梁北伐之事波及,如不出手,其身也岌岌可危。”
眾人釋然,仙機道宗昔日拒不出手,因為自認為超然度外,而如今北洲紛亂,難民惡徒遍地,流竄至東江亦為常事,濁水之中獨做清泉是不可能的,寒府善有餘力,相輔相成方能保其宗門穩固。
“何時讓紫雷真人離開呢?”柳瑤兒忽然從邊上神秘兮兮地問道。
“半年?”
“一年?”
“復國百年大計!”
柳月兒忽然起身,笑道:“我等修為不高,並不懂這恢復期限,還是讓真人自己定奪吧。”
“期待啊,走出這個破地方!”柳月兒滿臉嬉笑,而嚴重卻又意思詭異。
。。。。。。
而更為期待的離開的,正是紫雷,此刻不斷練習。
滿頭大汗,而且無休無止的棍擊,鞭打結界。
彷彿面對萬千邪魔,棍棍兇狠。
紫雷偶爾放下方棍,飲上一杯清酒。
忽然,有一物紫雷注意。
這書桌後方,牆壁之上,懸掛一幅墨字。
平日也未覺如何,更為曾細看。
紫雷快步上前,檢視字畫,字畫之上,‘破’字有神,讓人心定神閒。
絕對出自名家,而畫上筆力玄奇,彷彿活動之物,紫雷手真氣,緩緩散佈於字畫之上,頓時感覺異樣。
這字畫非活物,竟然牴觸真氣滲入。
既然真氣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