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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還是沒忍心再多去責怪於他,也沒有將話說得太過絕情。也許人總是會犯錯,只不過有些錯改了就好了,而有些錯,一旦犯下便註定得承受之前種下的惡果,不論隔了多久都是如此。
中年男人走了之後,離憂坐在廳裡好久,雨仍就沒有停,看上去像是下得更猛了。綠珠見離憂一直沒有出聲,猶豫了一會這才喚了她一聲:“小姐,回屋去吧,這裡怪清冷的。”
離憂見狀,這才回過神來,猶豫片刻之後,起身拿起那塊玉佛,抬步回房去了。
坐在窗前,看著那下個不停的雨,離憂頓時覺得很是無趣,手中的玉佛細細的摸索了好久,終於還是先行放了起來,想著等江一鳴回來後交給他,畢竟是鄭一鳴母親留下的東西,不論之前是誰送的都好,江一鳴已經戴了這麼多年,留著做個念想總是好的。
東西剛剛放好,便聽到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以為又是綠珠,便也沒在意,沒想到聽到開門聲後回頭一看,卻是江一鳴回來了。
拾兒跟在他後頭,手中也不知道拿了個什麼東西,長長的用油布包著,許是怕被雨給淋溼了。
“你回來了?我當是綠珠呢。”離憂起身道:“外邊雨好多,沒有淋著吧?”
“放心,帶了傘。”江一鳴根本就沒有在意身上有沒有淋溼,而是一臉興致的朝離憂道:“給你帶了樣東西回來,猜猜看是什麼?”
他邊說邊指著拾兒手中用油布包著的東西,讓離憂看。離憂一早就看到了,只是卻真沒瞧出是什麼,大概是因為怕被雨水淋到,所以裡三層,外三層的包了好厚,因此讓原本的形狀有些看不太出來。
“不猜的話是不就不讓我看了?”離憂搖了搖頭:“真猜不出來,長長方方的,誰知道是什麼東西。”
江一鳴見狀,微微一笑,也不再故意扮神秘,示意拾兒交東西放下:“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去休息吧。:”
拾兒自是識趣,笑嘻嘻的退了出去,替這兩人騰地方,並十分體貼的將門給帶上了。
離憂見狀,伸手想去將油布開啟,江一鳴動作卻更快一步,笑著替離憂打了開來。
“怎麼會是這個?”離憂一見那東西的廬山真面目,頓時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可沒說過我會彈琴,你也不怕弄回來成了空擺設。”
江一鳴聽罷,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成不成空擺設倒也無所謂,女兒家的閨房放把古琴,多少還是更像閨房一點。更何況你會彈琴,怎麼會成擺設呢?”
“你怎麼知道我會彈琴?”離憂不由得好奇起來,印象中她好象從來沒有告訴過江一鳴自己還有這麼一招,也從來沒有在什麼場合中賣弄過才對呀。
說實話,原本大學讀書裡,她便選修了這個,所以多少還是會一些,穿過來之後的兩年,那個長年生病的孃親倒也是細心調教過,只不過是後來為了給娘買藥,別說是琴,只要是當鋪收的基本都當完了。
進了鄭府這麼久,之前倒是聽鄭佳怡時常彈奏,可自己動手彈還真是已經隔了好幾年了。
“雖然沒聽你提起過,不過你樂感頗好,對音律的見解也頗為獨特。我見你之前挑書看,除了些有趣的傳記傳說以外,對音律方面的書也挺感興趣,想來自是有些造詣的。”
江一鳴笑著說道:“之前在那裡,也不是太方便,如今咱們有了自己的家,添上一件,閒時撫上幾曲,倒也是是樂事一件。”
離憂見狀,在琴旁坐了下來,信手彈了幾個音,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有些不太準,我先調調,一會好了,彈首曲子給你聽聽。不過好久沒彈了,想必生疏得緊。”
她頓時也來了興致,說完便徑直坐了下來,丁丁冬冬的撥弄片刻之後,這才氣定神閒的撫琴而彈。
動聽的琴音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