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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開懷了。
江一鳴牽著離憂的手走到正前方的主席上坐了下來,其他人也都各自找地方坐下。灑菜以最快的速度呈了上來,而正中間的火堆旁也出現了不少年輕人在那裡盡情的邊唱邊跳著。
這個時候,這裡沒有所謂的男女之別,沒有所謂的規矩禮儀,有的只是開懷暢飲,盡情歌舞。
離憂被這麼濃郁的氣氛深深感染,若不是腳還沒完全好利索,若不是江一鳴攔著她,她早就衝下去,與那些狂歡的年輕人一併唱一併跳一併玩耍去了。
興趣一來,離憂順手便端起了身旁的灑杯,難怪人家說以酒助興,看來還真不是亂說的,就她這一兩就倒的酒量沒想到此時竟也成了勇者無懼了。
只不過,有人比她更快了一步,將她手邊的酒杯拿了開來,不讓她喝。
離憂見狀,笑著朝江一鳴道:“我不喝多了,就喝一兩杯,不會有事的。”
江一鳴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一旦喝開了,哪裡是說停就能停得下來的,估計著不爛醉,明天起來頭也得疼個半死。
“不行,這些酒雖沒昨日喝的後勁大,但喝醉的話,頭會疼得特別厲害,不比昨日的酒溫和。”他倒不是怕離憂醉了沒辦法將她弄回去,也不是怕她再抱他又哭又鬧的說好多話。說實話,他很懷念昨晚上的情景,只不過卻不願讓她醒來後頭疼腦裂的。
離憂見狀只好打消了喝酒的念頭,轉而吃起東西來。不過這眼睛與耳朵卻沒有閒著,興致也依舊高漲。
沒一會兒,許多農戶都相約結伴,三三兩兩的過來敬江一鳴的酒,他們這裡倒也隨意,不必說全都喝完,或者一定得喝多少才行。但就算如此,江一鳴也喝了不少的酒。
平日裡莊子裡的人就很少機會見到他,這次能夠藉機敬上一杯酒自是高興不已,因此人人都沒有落下。離憂漸漸擔心起來,江一鳴這一杯一杯又一杯的,萬一給喝醉了怎麼辦?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不過估計著就算再好只怕這樣下去也是難以抵擋的。
“喂,你別再喝了,再喝今晚得換你醉了”離憂很是擔心,聽說平時往往斯文得很的人,一旦醉了便會跟變了個人一般。她可不想到時看到一個又打又罵的江一鳴,看到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怕倒黴成為被打罵的物件。
“放心,不會有事的。”江一鳴側目笑著朝離憂道:“就算真醉了,我這人酒品很好,最多是倒下就睡,其他都不會有問題的。”
離憂一聽,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卻還是勁道:“不管怎麼樣,還是少喝點吧,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再說你不是說這灑性烈,容易讓人頭疼嗎?”
“好,我聽你的。”江一鳴一臉的笑意,伸手在下方悄悄握了握離憂的手。離憂這回倒沒那麼多感慨,很是自然的跟著笑了笑,並也回握了一下。
宴會一到持續到很晚,江一鳴看上去也很是開懷,喝了不少的酒。不過他的酒量倒還真不是吹的,看上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直回到小竹樓,他都沒讓人扶一下,反倒還一路牽著離憂,怕天黑路不好走,離憂不小心又傷到了腳。
院子西邊的角落裡,原本空空的鴿子籠不知何時飛進一隻漂亮的鴿子,儘管夜已深,但鴿子卻依舊盡職盡責的在那裡等著主人回來,並沒有先行睡覺。
江一鳴一進院子便聽到了鴿子的聲響,直接朝那邊走去。離憂覺得很有意思,沒想到這麼個東西竟然如此通人性。
那鴿子是用來傳遞訊息的個信鴿,鄭家住的院子裡也養了幾隻,一般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或者在短時間內需要聯絡什麼人時才會使用。
江一鳴從鴿子身上取下了一張小紙條,藉著淡淡的月光與拾兒手中的火把,開啟了看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