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真……的。”

說話時，李歪歪便往皮立虎的身上靠去。皮立虎說：“靠，你，離我遠著點兒，別往我的身上靠哇！聽見沒有？不然的話，我就打死你！”

一聽說對方要打自己，李歪歪真的有些怕了。他在內心裡盤算著應該怎麼樣來對付眼前的這個虎小子。怎麼也不能讓對方打自己啊！誰不知道，這小子的拳頭像鐵錘子似的。李歪歪這時就說：“我……沒有往……你的……身上靠……啊，我……只是……想和……你交交……個朋友。真的。你不……信信啊？當時……我，就是……一個瞎說，誰……誰知道教師就……就讓我……當……當了班長哪……真的，我也是……沒……沒有辦法啊！”

李歪歪是一臉的委屈，說話地聲音都變了。

“原來是這樣啊！”皮立虎說：“那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過哪，當時，教師把我給斥了一頓，你說該怎麼辦呢？”

又說：“老師我惹不起，你，我還惹得起，是不是？”

李歪歪沒有了辦法，就只好說：“那你……說，怎麼辦……就……就怎麼辦吧。”

皮立虎冷笑著說：“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啊，不是我說的，你從左面的這條道上走過去吧——走過去，就原涼你了，以後咱們還是好朋友，好同學了。”

李歪歪下意識地往左面看了一眼——左面有一個簡易的廁所，從廁所到他所站的位置，能有不到十米的距離。這也是一條土道。皮立虎用手指了一下說：“怎麼樣，走過去，我就放了你，要是走不過去，我就……”

他下面的話沒有說。但他的意思李歪歪是再明白不過的了。李歪歪看了看對方，想說點什麼，但又止住了。他明白，此時要是不聽對方的，那後果是不可想象的。他的手心裡已經出了汗了。雖然心裡頭非常不情願，但是他還是說了兩個字：“謝……謝！”

皮立虎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在皮立虎的眼裡，李歪歪就是自己的獵物。他要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步步地走進自己所設計的圈套裡面，只有這樣，才能報那天老師斥他的一箭之仇。

“現在……就就……走嗎？”李歪歪問對方說。

“靠，現在不走，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走！”皮立虎沒好氣地說。

李歪歪很膽怯地看了一眼對方，便邁腳走去。就在這時，皮立虎說了一句：“慢，沒那麼便宜，把你的鞋脫了，！”

“還……得脫……鞋……啊。”

“那可不，你以為有那麼容易啊，脫！”

沒辦法，李歪歪只好把自己腳上的膠鞋脫掉。此時的他，真是不明白皮立虎這小子要和自己玩什麼花活兒。走吧，再不走，人家就要急眼了呀！

李歪歪光著腳板兒，開始往左走去。一邊走，他還一邊想，會不會道上有陷坑啊？要不就是有別的什麼……？去他孃的，走唄，還能怎麼的。於是，他便一腳一腳地走了下去……

皮立虎如同一個勝利者似的，在一邊冷笑著，一邊死盯著對方邁出的每一腳。

走著走著，突然就聽“啊呀”一聲響，李歪歪的右腳踩在了一塊玻璃碴子上了，一時疼得他大叫起來……

李歪歪的右腳的腳底，冒出了幾滴紅紅的血來。他一下子便蹲了下去，同時用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腳。皮立虎眼看著發生的這一切，猛然間，他便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啊，靠，你也有今天呀，哈哈，這回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那個破班長，讓我當我都不當的，可是我就是看不慣老師那個吊樣子，明白沒？靠，當個老師有什麼了不得的，靠，早晚她得挨我的收拾，不信就等著瞧吧！”又緊咬著牙對李歪歪說：“今天的這個事兒，你和老師說不？”

李歪歪雙手捂著腳說：“不，我不……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