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省人事(第2/3 頁)
好”。
她側目瞧去,桌前放一盅白瓷罐,罐裡溢位股花蜜香,心中頗為感動,笑從心生道:“白先生確然是個難得的好人”。
虞闌珊臉上的笑意隱退些許,將湯羹遞過來道:“你趁熱喝”。
這釀花羹他只熬成一罐,想必熬製時心裡也沒惦記著她房裡這位客人。
若虞闌珊沒瞧見也罷,既是瞧見了,免不得心裡有些不大舒意,她深窺待客之道,推了推道:“這個釀花羹白先生做的很是地道,闌珊,你嚐嚐看味道怎樣”。
虞闌珊忙擺手推卻道:“白先生既是特地給你熬的,我可不敢喝,回頭被白先生知道了,少不得要罵我兩句,你喝,你喝”。
她既如此說,白仙檸當下也不再推脫,坐在桌前邊喝湯邊與她閒聊了兩句。
虞闌珊說起白日裡那件事,誠懇的與她道了一回歉,說是日後還要與她常來常往,很喜歡住在醫仙府云云。
白仙檸本也無意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計較,加之她性子軟,聽來兩句好話,心裡早就釋然了,正當是個要把手言歡的前奏,怎知虞闌珊話鋒一轉,忽道:“仙檸,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白仙檸露出抹好奇神色,道:“嗯?”
虞闌珊羞澀道:“你年齡還小,男歡女愛的事自是不懂,不過,我生平只有你一個朋友,有些話,擱在心裡堵的難受,我與你說這些事,你可不許笑話我”。
白仙檸望了望她道:“既是情趣事,難不成是與你那位未婚夫君的事情?”
說起虞闌珊的這位未婚夫君,行事確有些奇怪。
照理說司馬家族在魔湖島的地位僅次於族長一家,自攀上司馬家這門親事後,馬鉛確也興奮過很長時間,前幾年終日守在司馬府,與虞闌珊俊男靚女十分登對。
但近一年來,卻是聽說他與司馬的小老婆蘭陵關係十分緊密,這件事時常被街頭納涼的閒人拿來八卦一番,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司馬本人,對這件事卻顯得不甚在意,且對自己這位乘龍快婿很是器重,不論走到哪都要帶在身邊。
實則她今日在禁場匆匆見過馬鉛一面。
彼時,她作為第三方,瞧得分外清晰,馬鉛在見到白枍神那一刻,一張臉煞白,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好似個千年仇萬年恨的態度。
當時白仙檸正巧逆光瞅了一眼,雖覺得頗為詫異,但因想著他二人素來頭一回撞面,哪來的深仇大恨,也就未曾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算起來,白枍神救了虞闌珊,乃是件皆大歡喜的好事,馬鉛該心懷感激才對。
再過幾年,虞闌珊就可以承族長位,皆時大權在握,夫妻恩愛,百年歡好,可謂是個光明璀璨的大好前程,她至今想來,仍覺得馬鉛那道目光頗有深意。
難不成他想棄虞闌珊而擇蘭陵?暗怪白枍神多此一舉阻撓了他的計劃?
虞闌珊既說到男歡女愛這件事,她滿心以為對方說的,該是她們一家子頗為混亂的感情糾葛事。
卻見虞闌珊笑意銳減,冷聲道:“當然不是,過去我年幼,看不穿馬鉛的虛偽本性,如今既是回想起那般情節,也是麻木了,心裡無悲無喜,斷不可能再與他重續前緣”。
白仙檸有些驚訝:“既不是馬鉛,哪個人又讓你這麼快生了情?”
虞闌珊眼底神采鄒亮道:“是白先生,我初初見他第一眼,便喜歡上他了”。
白仙檸有些手抖,握的空瓷罐突然跌在桌上,滾了兩滾再摔在地上,發出一陣脆生生的響聲。
虞闌珊握了握拳,志在必得道:“你是不是也替我開心?”她輕笑起來:“白先生救了我,爹爹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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