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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磕頭不止,卻還是說“論理不打緊,只各人的底子不一樣……”慪得元成一拂袖,李申著人把兩位信奉“話到嘴邊留三分”的太醫們給“請”出去了了事!
事到如今,昊琛也不在意會不會得罪太醫院的人,跟元成說了一聲兒,就親往醉仙居去把蘇春生找來了,要說蘇春生猖狂狷介,那也得看是在誰跟前兒,到了東宮,他可是老實得很,一點兒不挑刺生事不說,還垂眉斂目地像個吃齋唸佛的,默不出聲地給容琳診了脈,出來了語調平板,“無事。不過是這一向焦慮過甚,人繃得太緊,忽鬆下來,整個肌理就亂了,一時吃不消才如此,調養兩日便好了!”
他不過是據實而論,昊琛和元成可都聽出些弦外之音,在昊琛有意無意瞥過來的一眼裡,元成便有些心虛,對蘇春生露出很不像太子的笑容,更拿出益加不像太子的殷勤:“真乃神醫!那威遠將軍夫人可就仰仗你的懸壺之技了!”說罷即轉身走人!那意思容琳有恙可與他無關,只一樣,要是治不好……神醫,哼哼!
昊琛這時候沒心思去跟元成追什麼前因後果,一回頭看蘇春生大刺刺地據案開方,忽想到什麼,狐疑道,“你不會又開些犀角鹿茸的吧?!”他可沒忘這位大夫往日的義舉。
“你怎麼還怕偌大的東宮會計較這麼點兒東西?!”蘇春生的反骨似專為昊琛長的,一聽他說話就冷笑,還抽空兒翻了他一眼,那德行實在沒比從前好到哪兒去。
昊琛聽他說的像真要那麼做,生怕他不知輕重胡來,忙搶了方子在手,細看都是中規中矩的散氣化鬱的藥,才放心扔還給他,面無表情,“與我作對很有趣?”
蘇春生瞅瞅他,還是桀驁的模樣,只嘴都張開了,話卻又咽下了,低頭接著寫他的方子,反是昊琛不慣他做順民,刺了他一句,“要不是你們偏幫著夫人離家,何至於……”
“要由著你們在平盧那麼個鬧法兒,怕連現在這樣兒都沒有!”蘇春生才不怕昊琛。
“你當時要告訴我說她……我還能……”
“那誰知道?”蘇春生不客氣地截斷,若無其事地吹著紙上的墨跡。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跟著摻和……”昊琛真想搗他的腦袋!
“我知道金桔的小姐是個什麼人!金桔信她,我就跟著信!”嫌這話還不夠,蘇春生再加一句,“金桔信的要是你,我幫的興許就是你了!”
昊琛瞪了那理直氣壯的大夫一眼,心知再說下去也是枉然——人要動了愛啥及啥的心,那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了!板臉看了蘇春生,語氣倒像是推心置腹的,“你一走了之,把個金桔扔在那邊,就不怕……”他當時真是殺她的心都有!
“夫人和我們在一起,我怕什麼?!”蘇春生撇嘴,他就不信李昊琛能不顧忌容琳的安危!李昊琛要真是那樣的人,他早不給他當什麼醫官了!
蘇春生的意思就差明白說我未婚妻在你手裡、你夫人可在我手裡了,昊琛拿他這樣無賴得光明正大的人也無法,鼻子裡哼了一聲道,“既那麼足智多謀剛剛兒又怎麼讓人纏得脫不了身?!”——去接蘇春生的時候正見徐興祖帶人堵在醉仙居,作好作歹的要把他帶走,不用問是逼著去給治那見不得人的病,他言語上雖未示弱,卻也並無脫身之計。
“我那是虛與委蛇!”蘇春生嘴硬。
“哦?”昊琛挑眉,“蘇先生硬骨錚錚,竟然也會對人……”
“我是投鼠忌器!”蘇春生聽不得他夾諷帶刺的聲氣,索性不避諱說給昊琛聽,“我爹孃老子都在京裡,到時候我一拍二五六回平盧了,他們怎麼辦?那個衙內哪能善罷甘休?”
“看不出還是個孝子!”昊琛嗤了一聲,“那你當初又怎麼惹上他了?”
“我那時以為有王法!”蘇春生梗脖兒,被昊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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