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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塗在傷口處,明天就會痊癒,也不會留下疤痕。不過就你這張臉,多一條疤痕與少一條疤痕沒有什麼區別。”他似乎不會放過任何奚落我貶低我的機會。
這藥膏,白白的,真似雪一般。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我很想嘗一下看看是否像雪一樣冰涼。
我手抹了一點,憑感覺往脖子上塗去,涼颼颼的,剛塗上的時候有一點刺痛,我呲牙裂齒了一下,但很快就發覺無比舒服,塗抹的地方清涼清涼,像有一隻輕柔的手在多情地撫摸著,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甜蜜與溫情,手不由自主地再沾了一些。
“我這藥不是被你這樣浪費的,它可珍貴得很。”說完他奪過我手中的藥膏,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我的脖子,竟是如此的輕柔,他的眼光也異常專注,那眼波如盪漾的麗江清水,洗滌著我心中的汙濁,拂去我心底的浮躁,我的心瞬間靜了下來。
“痛不痛?”
“皇兒——”
“母后,怎麼進來也不叫人通傳,讓孩兒出去迎接。”
“都母子倆哪來那麼多禮儀?你出去了幾天母后惦記著你,所以過來看看。”
“這位是誰?”
“她?一個奴隸。”他不屑地說。
“奴隸?”她母后眼裡閃過一絲懷疑,但是臉上還是笑意盈盈,哪個母親看自己的兒子不是這樣。
在他母子倆聊天的時候,我仔細端詳了他的母親,她衣著華麗高貴,配戴飾物恰到好處,一頭黑髮簡單綰起,但看起來很舒服,雖已是中年,但依然光采照人,膚色白膩,眉目甚美;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美得不嬌柔,倒有些英姿颯爽的俠女風采。
“這位姑娘的脖子怎麼啦?”她問。
“回太后,被刺傷的。”我可不敢說被他兒子刺傷的。
“母后你既然過來看你兒子,問這些幹什麼?”他肯定是怕我說是他刺的。
“這可是本國珍貴的雪凝膏哦?母后似乎記得你平時受傷都不捨得拿出來的呀?今天怎麼——”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孩兒我大發善心了,母后你就別亂猜了。”
“那月奴不打擾太后與王聊家常,月奴先行告退。”
也不等他開口,我就退了出來。
那不是黑格嗎?原來他真是他的侍衛,他站在外面,腰板直直的,似乎感覺他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黑格——”
“小兄弟?我還以為你沒來呢?我回來都找不到你。我沒說錯吧,我們的王一定會救我們的。”他高興得捉住我的手,眉眼都在笑。
“你們在幹什麼?”他居然有點不悅,“在這裡吵吵鬧鬧,影響本王與母后閒話家常,該當何罪!”
“小人知罪,是小人得意忘形,看到小兄弟,高興得得意忘形了。”
唉!這個黑格,到現在都分不清我是男是女,搞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男不女了。
“算了,他們既然是舊識,碰到敘敘舊也很正常,皇兒就不要為難黑格了。”
“皇上,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會不負黑格所託,將我帶過來,那現在你可以說完成任務了,請問今晚我可否跟黑格走。”
“小兄弟,你要跟我走啊,好啊!”黑格顯得很高興。
一旁的太后斜著眼睛看她兒子的反應,她也好想看看她這個孩兒會怎麼說。
“黑格,你是不是想娶妻了?”
“娶妻?”黑格抓了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小人二十有三,家中父母都催了,只是小人粗人一個,沒有姑娘看得上。”
“好,這幾天你回去準備準備大婚的事情,我自會送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給你,至於你這個小兄弟,我有任務安排給她,暫時就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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