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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愛她,我會疼她一輩子。”
“哇!”楊頤關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現在看來,你真的是下定決心脫離辛家了。”
“我已經不小了。”凱文保留的說道。接著退了一步,對他揮了揮手,“一切順利。”
“嗯!”楊頤關點點頭,轉身離去。
“下次見面,不曉得是什麼時候了!”一直到楊頤關的身影消失,凱文才有感而發的開口。
“想那麼多幹麼?”安慰似的拍了拍凱文的背,于軍開朗的說道,“反正總會有見面的一天的。”
看著于軍,凱文的心中沒由來得感到一絲惆悵。
他與律爵都已經結婚,有了妻子、有了責任,漸漸的定了下來。而於軍與頤關卻還在尋覓。
或許人各有志,但看著自己兩個好友,偶爾──他真的希望他們也能定下來,就如同他和律爵一般。
“孫子兵法──”絲琪仔細的玩味著凱文的話,靠在凱文的懷裡,喃喃的念道,“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楊頤關是風,你是林,刑于軍是火。而律爵是山。”
漸漸的,從凱文的口中,她知道了四個人相識的經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的背後。竟然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看著現在的他們,實在很難想像他們進過少年監獄。曾經有過一段荒唐的過去。
“這麼說來。楊頤關因為進過少年監獄而被趕出家門嘍!”絲琪實在好奇,她不懂怎樣的父親會不能接受這樣的孩子。就如同凱文,縱使他進過少監。但辛家依然承認他是辛家人。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楊頤關的家人卻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的父母都是服務在教育界。”凱文淡淡的陳述。“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是風的荒唐顯然讓他們心死,所以他們才會那麼絕情吧!但我想,他的父母應該不會是那麼狠心的人,只不過……我不知道,這種事,我們外人似乎沒有什麼權利去置啄些什麼。”
“刑于軍呢?”她又問,“他總不會又是因為進了少年監獄,所以又被逐出家門吧?”
凱文聞言,不由哈哈一笑,“不是!火是個孤兒,被一個姓刑的神父養大,刑于軍──這是刑神父給他的名字,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
“孤兒?!”沒想到這麼一個開朗的人竟然是個孤兒。她有點驚訝。
“我沒騙你,”凱文點點頭,“我以前也不相信的,但事實擺在眼前,教我不得不信。”
“那大冰庫呢?”
“山的背景,或許是我們裡頭最複雜的一個,”凱文的手無意識的撫著絲琪的蜜色頭髮,感覺發絲滑過指間的滑膩感觸,“他亦正亦邪、亦黑亦白。他的父親是黑道大哥,但祖父卻是個商場大亨,不過現在,他的父親和祖父都已經去世了。曾經過去的是是非非,他一直忘不了,不過我看,他現在應該已經不會去計較,我也不想多談了。”
絲琪因為他的話而陷入沉思,與這些人相較,或許她的人生,真的只能用平淡無奇四個字來形容。
“這麼說來,你背後的刺青也有特殊的含意嘍!”絲琪敏銳的說道。
凱文點點頭。“可以這麼說。我們背後都有代表我們自己的圖騰。”
絲琪聞言靜了一下,最後從床上坐起身,翻身下床。但一想到自己渾身赤裸,便拿起散落在一地的衣服。飛快的穿上。
“你在幹麼?”凱文吃驚的看著她的動作,一時之間不知道有何反應。
最後他想,他知道她想做什麼了,他跟著飛快的起身。隨意套了件褲子便趕緊跑向她,想阻止她。
“把衣服脫掉!”絲琪站定在於軍的面前說道,“雖然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無理,但是還是請你把衣服脫掉!”
于軍被她突然冒出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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