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王謝,偶爾過不去自己這道坎兒,揉著揉著就變成燕華安慰他了,再後來燕華就主動提出熄燈之後再揉,看不清臉色,少爺師父比較能下得去手。
“燕華,我覺得,你似乎不大一樣。”
“少爺,燕華哪裡不一樣?”
“今日白天與晚上。那時候你明明很害怕。”
“過去的燕華,少爺不嫌棄,日後的燕華,又怎麼會讓少爺為難。”燕華側躺,對著王謝的方向,紅著臉,微笑,“想開了去面對,起初可能艱難,習慣了就不覺得。因為少爺說過,要和燕華長長久久在一起,是不是?”
——這才是燕華,真實的燕華!
王謝“嗷”了一聲:“我想親親你。”話是這麼說著,嘴已經拱過去了。
燕華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欣喜,把臉湊上給他親。
不過……怎麼又往下親到脖頸了……可別吮了,萬一留什麼痕跡……要不,再穿幾日高領或是貼個膏藥……
不過次日王謝險些沒有心思過這個端陽節。
因為就在那一夜,走水了。
不是王宅,而是蘇家,疊翠坊的蘇家。
也就是蘇文裔全家,燒成一片白地。
“你說什麼!”
“昨晚,蘇家突然有人喊走水了,大家起身救火,火勢已經很大,只逃出了兩個小廝。”
王謝聽到雷衍水遣小柱子傳過來的信之後手腳冰冷。昨天下午他還過去蘇家,跟蘇掌櫃聊天,給蘇文裔針灸。對方受傷的右臂漸漸恢復知覺,可以活動手指,下半身也有感知覺,他估計一年以後蘇文裔都可以站立行走!
——費盡心力救回的蘇文裔,竟然死了?!
王謝愣了只一瞬,立刻拔腿往蘇家奔去,跑出半條街才想起僱輛車。
還未到蘇家所在,已經嗅到焦臭的氣味。
蘇家院牆一片焦黑,周圍站著五六個衙役,圍著蘇家還有首飾鋪的師傅們,一個個愁眉苦臉。這一片的里正——他在蘇家見過的——愁眉苦臉正往外走,身旁也是見過一面的,里正友人劉長業。
王謝趕忙迎上去,先道聲辛苦,隨即擔心地道:“蘇家……人還在?”這話一出口,他就明白問的有些急躁,眾目睽睽之下,這種事不好宣揚,忙又道,“我一直給蘇少掌櫃治傷,聽見這邊出事了,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里正看向他,自然認識這位大夫兼少爺,嘆口氣,跟劉長業使了個眼色:“捕頭還在裡面,我先去衙裡報備,請仵作和僧道,召集苦主,長業跟謝少爺說說罷。”
仵作檢驗屍體,僧道超度亡靈。王謝聽著就明白定是出了人命,心下咯噔一聲又沉了幾分。
劉長業面色也不甚好,看看左近無人,才低聲道:“雖說蘇家獨門獨院,左鄰右舍還是受了波及,所幸夜間無風,若昨晚起場大風,這一條巷子五六戶人家可就……”
王謝緩了緩,覺出有些不對,劉長業和里正一路,可以去查驗,而他自己並非里正,更非公門中人,自然無權貿然進去察看,但是劉長業肯對幾乎等同於一個外人的他說這些?
劉長業卻將聲音壓了又壓:“箱子裡那個人,王大夫可還記得?”
王謝呼吸停了一瞬:“是那個,曾經指使人傷了蘇少掌櫃,後來被斷臂割舌,留在蘇家的男人?”
“他的屍體,在蘇少掌櫃臥房內,而且沒有頭顱。”
王謝皺眉。
“那裡還有另外三具屍體。因為那人沒有雙臂,我才能辨認出來,其餘的屍身,兩女一男,都不好分辨誰對誰。”劉長業繼續道,“臥房燒燬的也最嚴重。”
王謝啞然,三具屍體?都是誰?
“蹊蹺。”忽然身後有人搭話,聲音低沉,簡短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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