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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依這二人的個性,相處起來應該會很和睦,但第一面彼此觀感不錯的話,不就錦上添花麼。
燕華便笑道:“大蔡大夫是個和善的性子,小蔡大夫麼……未免有些急脾氣。到是容翔,更沉穩有長進了。”
“哦?此話怎講?”王謝好奇,“這又怎麼扯上了容翔?”
“他跟我說,無意中看見小蔡先生撲過去親蔡先生,而他自己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覺得自己表現很好。”燕華很是溫順地枕著王謝肩膀,調了個舒適姿勢,“這樣我便想清楚一件事。”
“啊?”
“他二人進門時,蔡先生似乎愣了陣子,沒說話,小蔡先生便迫不及待說的那句‘家人兼徒弟’。燕華想著,師徒之份大嚴,且不說他逾矩搶話之失。將家人置於徒弟之上,這般言語可謂不敬。而蔡先生應對的語氣與其說是惱怒,不如說羞怒。當時這點不自在,燕華也沒深想,直到容翔告訴我他二人之事,才恍然大悟——少爺師父,燕華說的可對?”
“慧眼如炬。”王謝語氣輕鬆。
“少爺與他初見,怎麼曉得此事?”燕華好奇道。
“呃,這個……”王謝一僵,“你眼睛不好,沒見他徒弟的眼珠子簡直就粘在師父身上了,一開始差點拿我當仇人瞪。”
“原來如此。”燕華微微而笑,也不再追問。當初王謝只告訴他,聽聞南方有位蔡先生擅骨科,要請來共同商量。如今人家上門,王謝不僅對蔡先生喜歡沐浴的習慣知之甚詳,對於這師徒斷袖之事也毫不驚訝,斷不似初見,彷彿相熟許久。而自己記憶中,王謝並沒有和這二人有過任何往來。仔細想想,王謝自打三個月前一次受傷之後,心思和之前就不一樣了,不曉得是哪來的本領,又是奮發圖強,又是醫術嫻熟,又是未卜先知——無論如何,小時候一些玩笑話都能對得上,他也偷偷摸過對方身體,人還是這個人,而且是他的人,這就夠了。
偶爾,聽他花心思尋些託辭,遮遮掩掩解釋些有的沒的,挺有趣不是麼?
燕華往王謝懷裡靠了靠:“少爺種種安排,可是受累了。”
“甚麼受累不受累的?”王謝皺眉,難道燕華又生出了點什麼心思?本來昏昏欲睡,立刻就打起精神,“咱不都說好了,就這麼好好過日子麼?燕華你我都定了終身了,可不能嫌我,也不能太寵我,我這不過剛剛開個頭,咱倆日子還長呢!”
☆、第十七章 夜訪
燕華噗嗤一笑:“少爺又想到哪裡去?燕華不過想問問少爺覺得虎峰怎樣?”
王謝一怔:“虎峰?”
“芝夏兄受傷一事,虎峰頗為內疚,他這次護送蔡大夫過來,一是保平安,另一個緣由便是想學學如何治傷。少爺的事燕華本不該插嘴,但他巴巴的央到我這裡,燕華便替他問上一問。”
王謝摟摟燕華,只要不是燕華瞎琢磨就好。林虎峰想學治傷,對他而言僅僅小事一樁,不過這衝動少年竟然學會走燕華的門路,王謝心裡頭當然高興:“你去和他說,我同意了——我說燕華,再有這事記得打秋風啊,幫人說話哪能不收點好處。”
燕華眯起眼睛蹭蹭王謝的肩膀,偷笑著應了,漸漸睏意上湧。王謝也乏了,打個呵欠,闔眼欲眠。
就在他倆半睡半醒間,門外忽然鬧騰起來,林虎峰大嗓門在吼:“你們是什麼人!”
王謝一驚,立刻翻身下床,按著燕華:“別出來,我去看看,你自己小心。”
燕華也是驚覺,明白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點頭應道:“少爺也當心——將小康給我照顧罷。”
王謝嗯了聲,說實話直到現在他只是將小王康當個不得不醫治的、疑難雜症的病人而已,論地位別說跟燕華裴回相比,甚至遠遠不及寧、林二人,到是燕華總惦記著,沒事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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