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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給自己摸摸脈象,是否用些安神藥物?”
“我會斟酌,再讓我抱會兒。”王謝一頭扎到燕華懷裡,臉貼著人家胸口,手摟著人家腰,腿搭在人家大腿上,暗道從昨夜就覺得不對勁,昨天也沒幹什麼,就是去了趟——啊,義莊。
王謝禁不住抖了抖,上輩子他是真真切切希望存在鬼神之說,自打重活,這便不由他不信。話說回來,大不了繼續積德,努力行善,爭取和燕華就這樣永永遠遠過一輩子,過下輩子,過下下輩子。
這麼一想就舒服多了,王謝的機靈勁兒重新回來,方才想到義莊,不由想起司馬弓,既然喬小橋這邊資訊斷了,他還可以跟司馬弓打聽,雖說案子要保密,但是相信司馬弓願意拿手頭的情報換取案件進展,早日找到蘇文裔……對,死馬當活馬醫,就這麼做!
一念及此,王謝便道:“我出去趟,一會兒就回。”
“嗯,少爺保重。”
兩人又親了親抱了抱,王謝收拾收拾動身,燕華自去廚下準備晚飯。
王謝到官衙門口說有要事求見司馬捕頭,不一會就見熊一樣的大漢,沉著臉疾步走出:“王大夫找我?”
“正是。”王謝先提起復診司馬娘子之事,稍後邀司馬弓借一步說話,見四下無人,擺明一件事——我想知道案子進展,因為手頭有線索,需要合作,日後必然會配合破案。
司馬弓為人方正,可也不迂腐,以訊息換訊息之事還是頗為划算的。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王謝當即先作分析,將夜來喬小橋之事訴說一遍,特特提到景秀樓與白虎莊兩處,果然老江湖司馬弓一聽便皺了眉,景秀樓還好說,白虎莊可是有名的殺手莊啊。
王謝自然不會告訴司馬弓其實景秀樓背後還有繁露山莊,畢竟喬小橋也沒提起過。他只懇求司馬弓早日找到蘇文裔,據喬小橋說,出城騎馬三個時辰能到,那就以路程為徑,看看大約是在何處。
這是重大線索,司馬弓謝過王謝,自去全盤謀劃,王謝眼下能做的都做了,無法可想,慢慢走回家。
——然後在大街上被攔住。
錦衣青年的穿著有些不倫不類,因為一襲精美長衣下面竟配了雙小牛皮的高筒靴子。
至於王謝為何先注意到了這雙靴……他走路好好的忽然被撞,緊接著兩個漢子一左一右,捂著他嘴,緊緊夾著他轉到小巷子裡,往地上一摜,摔倒的人最先看到的可不就是靴子。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無指定人物的小劇場:
天朝嚴打,主角發生了以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進行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情節,被髮牌鎖文,全文完。
天朝嚴打,配角發生了以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進行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情節,被髮牌鎖文,全文完。
天朝嚴打,主角和配角共同發生了以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進行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情節,被髮牌鎖文,全文完。
……有木有沙師弟的趕腳……
【劃掉】作者君屢教不改被請去喝茶。作者君被喝茶,卒,全文完。【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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