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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原肩井穴被制,依然在那裡呆呆的挺立著,胸前插著兩根傘骨,鮮血還在滴嗒嗒的淌著,三魂早已出竅去了。
他們主僕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良久,範玉庭才咳了一聲道:“這雙惡賊,果然陰狠無比,臨危逃命,還來個殺人滅口之計。”
冷瑤光道:“範大叔認識他們?”
範玉庭道:“不認識,但由他們的形相及兵刃推測,必是門弔客那兩個惡人。”
冷瑤光道:“喪門弔客是什麼出身?”
範玉庭道:“他們無門無派,一向獨來獨往,何以會與姓郎的拉上關係,老奴就無從猜忖了。”
冷瑤光道:“他們既然殺姓郎的滅口,可能已投到九嶷山去了,但欲蓋彌彰,咱們一切遭遇,九嶷山主可能就是那陰謀策劃之人。”
範玉庭道:“九嶷山主名久著,江湖之中奉為萬家生佛,咱們在沒有獲得真恁實據以前,言語之間最好小心一些。”
冷瑤光道:“範大叔說得是。”一頓接道:“我娘還好吧,大叔到嵩山來做什麼?”
範玉庭道:“老夫人很好,只是冷家莊卻……”
冷瑤光一慄道:“冷家莊怎樣了?快說嘛,範大叔。”
範玉庭道:“打從公子及索姑娘離莊之後,冷家莊確曾清靜了一段時日,當時老奴一再請求前來協助公子,但老夫人為了使公子獨擔危難的苦心得以實現,不許任何人插手公子之事……”
冷瑤光道:“現在呢?冷家莊又遭遇到什麼困難了?”
範玉庭道:“那般人無法奈何公子,他們就轉移了目標,天殘派、鐵衫幫、血刀門、牡丹堡、百葉幫,還有幾個息隱已久的魔頭,現都集中洛陽,冷家莊也就呈現著山雨欲來之勢了。”
冷瑤光道:“範大叔,咱們走。”
範玉庭道:“公子是要回莊?那索姑娘呢?”
冷瑤光道:“我與索姑娘私自離莊,本想獨當巨任,力挽狂瀾,到頭來索姑娘中途離散,生死難卜,冷家莊還是免不了風雨危樓之險,在如此情形之下,我除了回莊已別無選擇了。”
範玉庭道:“公子說得是,只是老夫人命老求見廣大師,要他老人家相助咱們一臂之力。”
冷瑤光道:“廣師伯不是在咱們莊上的麼?”
範玉庭道:“後來他老人家被少林掌門召回去了。”
冷瑤光一怔道:“廣師伯已被少林逐出門牆,他們還要召他作甚?”
範玉庭道:“聽說少林掌門已容許他老人家重返少林。”
冷瑤光道:“你是要到少林去找廣師伯了?”
範玉庭道:“是的。”
冷瑤少道:“我也是要去少林,咱們一道走。”
範玉庭瞧瞧天色,道:“在日落之前,咱們無法趕到少林了,還是找地方歇息一晚,明早再動身吧!”
冷瑤光道:“好的。”
他們順山道聯袂急馳,終於在十餘里外,發現了一間獵戶。此時晚霞含山,歸鴉繞樹,山林晚景,顯得出奇的美麗。
範玉庭急走數步,向那低矮的柴扉輕擊兩下道:“有人麼?咱們是借宿的。”
“咿呀”一聲輕響,柴扉敞了開來,當門而立的,是一個霧鬟雲鬃,年方二八的小佳人,她雖然穿著一身荊釵布裙,仍掩不住她那迷人的風姿。
這當真是野花偏有色。村酒醉人心.一個深山獵戶之家,竟有如此俏麗的姑娘,冷瑤光主僕焉得不神色一呆。
那姑娘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編貝似的玉齒,伸手一掠長髮,道:“兩位是迷了路麼?請進來歇會兒吧!”
冷瑤光道:“咱們是錯過宿處了,想向貴處借宿一宵,不知姑娘能否給予咱們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