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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alpha太沒品了,連蓉蓉這麼膽小的女孩子都欺負。
不就是嗓音甜美惹得安陽哥多看了一眼,他至於嗎?
真是心眼比針眼還小。
夏執坐到歌臺的吧凳上,無處安放的長腿支稜在身前,手持麥克風,目光深情的落在紀安陽身上。
這首歌有種獨特的魅力,從前奏開始,就像蛛網一樣,牢牢束縛住聽眾的身心。
夏執一開嗓,整個包間比剛才蓉蓉獻唱時還要安靜。
他的音色很獨特,低沉中帶著青年人特有的激情,音調拿捏的極準,震撼人心的歌聲起源於他的肺腑,劃過喉嚨,掠過喉結,緩緩流淌出來。
連剛才受驚的蓉蓉都不由自主抬起頭,怔怔望向夏執的方向。
這首歌就像為夏執量身打造的一般,他不是在唱,而是在宣洩情感。
那種對愛偏愛,瘋狂,病態的追逐與佔有,細緻入微傳遞到在場每一個聽眾心中,像火山一樣噴薄而出,令人動容。
秦放已經開始偷偷錄影了。
能看到夏家太子爺像開屏的孔雀似的,為了爭寵一展歌喉,媽的,死也值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夏執身上,彷彿他生而高貴,註定萬眾矚目。
而夏執的目光自始至終鎖定在紀安陽身上,就想他唱的那樣,只對一人偏愛。
一曲唱完,夏執放下麥克風,起身朝紀安陽走去,自信的挑眉:「哥,我唱的好聽嗎?」
紀安陽神情恍惚,似乎還沒能從剛才被帶入的情景中走出來,愣愣點頭:「好聽的。」
夏執拉著紀安陽坐到包間的角落裡,背過身去隔絕其他人視線,他像巨龍蹲守著財寶,又開始循循善誘的給紀安陽洗腦:「那哥之後只聽我唱好不好?想聽什麼都可以。」
「好。」紀安陽傻乎乎的點頭。
「哥既然答應了,以後就不能聽別人唱歌,如果再被我發現……。」夏執拽住紀安陽的襯衣下擺,耷拉下眼尾賣可憐:「我會很傷心的,哥哥。」
夏執抬起狗狗眼可憐巴巴的望向紀安陽,聲音聽著讓人心碎:「哥會讓我傷心嗎?」
紀安陽立馬搖頭:「不會。」
聽到這話,夏執下癟的嘴角重新上揚,笑的陽光開朗,人畜無害。
紀安陽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晃了一下,情不自禁跟著笑起來。
這個聚會無聊頭透頂,幸好有哥在,夏執對唱歌喝酒擲骰子都不感興趣,唯獨對紀安陽有興趣。
「哥,點這麼多酒,不喝都浪費了。」
夏執端起酒瓶將紀安陽面前的杯子填滿,開始灌紀安陽喝酒。
他想解鎖個新場景,但哥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肯定不會任由他胡鬧,所以夏執打算把人灌醉,這樣才好下手。
果酒這東西味道甘甜,沒什麼度數,喝下去也沒多大感覺,紀安陽便疏忽大意了。
接連三杯下肚,慢慢的,後勁就上來了。
耳根連同脖頸逐漸蔓延開一層淡粉色,紀安陽抬手揉搓兩下眼睛,人逐漸有些迷糊。
夏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畢竟灌太醉也不好,哥若睡死過去任由他擺布的話,便少了些情趣。
盯著紀安陽酒杯裡剩下的半杯果酒,夏執突然發聲:「哥,讓我也嘗嘗吧,不多喝,我就抿一口品品味道。」
說是抿一口,結果他趁紀安陽沒應該過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後,夏執猛地垂下腦袋,突然安靜了。
「誒!你……」紀安陽本打算阻攔,卻晚了一步,見夏執莫名不吭聲了又有些擔心:「夏執,你沒事吧?」
他雙手捧住夏執的臉,費了好大勁才讓那顆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