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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自己院子裡的下人,請老夫人恕罪!”
“你的意思是槿兒自己無能,怪不到你頭上?你是寧國公當家主母,府中大小事皆是由你做主,槿兒也不過十三歲,你怎好意思責怪她?”白老夫人很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滿意。
陸氏強笑著道:“老夫人教訓的是,是我疏忽了,往後我定然多幫著槿兒管理她的院子,其實妾身也是怕過多插手槿兒院子裡的事情,招來別人的話柄啊,是我想差了,往後定然不會!”
白木槿暗自嗤笑,卻故作為難地道:“母親,這些下人可是口口聲聲是您指派她們來的,我想責罰她們,也不肯乖乖受罰,定要您來做主呢,您看看到底如何是好!”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咱們國公府裡的刁奴真是越來越多了,這往後奴才都爬到主子頭上來了,決不能輕縱了,都一併打三十板子,叫牙婆來發賣出去,再挑些好的補上
!”不等陸氏說話,白老夫人就已經下了命令。
這正合了白木槿的心意,她連忙謝道:“多謝祖母,槿兒也不敢再用這樣的奴才呢,說不得哪天我要發作她們,卻反而被她們聯合起來給打了,昨天的事情,槿兒還心有餘悸啊!”
白老夫人一想起昨天,對陸氏的怨念更深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看往後你還是少插手槿兒的事情,免得讓你越管越壞,也不知這些下人是不是得了你的指使才敢如此輕待槿兒,哼!”
陸氏氣的不輕,卻又不敢當著白老夫人的面發作,只能含恨道:“媳婦兒怎麼會是那種人,老夫人可千萬別聽信這挑撥之言,白冤枉了媳婦兒!”
“我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有數,自你管理庶務來,府中的下人就越發膽大妄為,這些日子到底出了多少事兒,真要讓我懷疑你是否合適做寧國公府的主母,若你沒那個能耐,還是換個人打理庶務才好,免得我國公府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白老夫人冷著臉訓斥道。
陸氏一聽這老夫人竟然想收回她的管事權,立馬就慌了,道:“妾身一直盡心竭力打理府中事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老夫人體諒!”
白老夫人聽了,卻完全不為所動,越看這陸氏越覺得礙眼,當初她怎麼就一時被她矇騙,竟幫著她遮掩了那些醃事,還默許了她做了繼室。
“祖母,您別生氣了,母親的確辛苦,也沒個可以幫她分擔的人,一個人精力有限,出些差錯也在所難免,若是有個知根知底,又能幹的人可以幫襯一二,倒是極好的!”白木槿若有所指地說。
白老夫人聽了這話,腦子裡也是靈光一閃,這府中上下如今都在陸氏的把控中,就連她現在想要插手也礙於面子不能輕舉妄動。而她那兒子一心都撲在了陸氏身上,這幾年府裡的姨娘都因為各種理由被打發了,陸氏的手段的確很高明。不過如今是時候該給兒子納妾了。
白老夫人點點頭,拍拍白木槿的肩膀,頗為讚許地道:“槿兒說的有理,你果然是個孝順的,陸氏,你看槿兒這麼體諒你,誰得了這樣的女兒不高興?”
陸氏心裡火的簡直無處發洩,她哪裡聽不懂白木槿和老太太的意思,這是又要給白世祖納妾了,不過抬進來又如何?憑著她的手段,誰也別想在國公府後院裡呆久
陸氏強作笑容,附和道:“是啊,槿兒的確是個孝順的,不枉我心疼她!”
白木槿趕緊謙虛道:“母親,女兒孝順您是應該的,可當不得您誇獎,往後啊,我一定還會更加孝順您和祖母的!”
陸氏幾乎被氣得吐血,卻仍然要強顏歡笑和白木槿虛與委蛇,看著她那副吞了蒼蠅一般的表情,白木槿心中更加開心了。
往後這府裡一定會更熱鬧的,她可是一直都知道白老夫人有個遠方表侄女,門第不高,但卻頗得老太太青眼,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