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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掃一遍,竟然指使不動這些個刁奴,她們還嚷著讓您做主呢!”白木槿文文弱弱地回道。
陸氏皺了皺眉,問管嬤嬤道:“你是這院子裡掌事的,到底怎麼管教的奴才,竟然縱得她們這般懶散?”
“冤枉啊夫人,老奴可是一直盡心盡力,從未敢有絲毫懈怠,下人們都盡忠職守,哪裡敢偷懶,大小姐不過是看不得我們是夫人派來伺候的,想要藉故打發奴婢們而已,還請夫人做主
!”管嬤嬤以為陸氏來了,她便肆無忌憚地開始告刁狀。
陸氏眉頭皺的更深了,似有疑慮地看了一眼白木槿,道:“槿兒,你似乎對母親的成見很深,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咱們母女間就算有個嫌隙時日久了,自然就解開了,沒必要拿下人們出氣!”
白木槿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只是十分痛心地看了一眼陸氏,道:“沒想到母親竟然相信幾個奴才的鬼話,也不信任女兒,縱然我不是母親的親生的,對母親一片孝心可未有絲毫折損,若是雲兮妹妹院子裡的下人這樣作踐她,母親也能這般說話嗎?”
陸氏本來就對白木槿心存怨恨,這幾次都吃了她的暗虧,聽她這樣說話,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不悅道:“槿兒說的哪裡話,有這樣和自己的母親說話的嗎?你是越大越沒有規矩了,這些個人可都伺候了你許多年,怎麼能說打發就打發?你不是故意讓母親難看嘛?”
“母親,槿兒可沒有這個意思,您自個兒看看我這院子裡的情況再說,若她們真是盡心盡力,我如何無緣無故要打發她們!”白木槿絲毫不願退讓。
陸氏早就知道槿蘭苑的情況,那也是她默許下的行為,她自然不能自打嘴巴,便道:“下人們做事也辛苦,偶有照顧不到的,做主子的該多體諒一下她們的辛苦,慢慢整改便罷了,你何苦又要打又要賣的,傳出去,定會落人話柄,說咱們國公府苛待下人!”
白木槿微微聽了院子外面的動靜,才沉沉嘆了一口氣,紅了眼,委屈道:“母親的意思是,不管下人如何偷懶,就算欺負到主子頭上,我也該忍著?原來母親便是這樣管理府中的下人的,槿兒真是受教了!”
陸氏剛要解釋一下,卻聽得身後柺杖聲重重地敲了一下石板路,接著白老夫人的怒聲就傳來,道:“陸氏,你真真要氣死我才肯罷休嗎?有你這樣作踐元夫人的女兒的?什麼叫主子該多體諒下人的辛苦?我寧國公府何時有了這樣的規矩?”
陸氏一聽,心中也暗叫不好,何時這老太太又來了,她偷偷瞪了一眼白木槿,定然又是這個小蹄子搞的鬼。
趕緊辯解道:“老夫人您誤會了,我見槿兒一大早就要發作院子裡的下人,又特意請了我來,妾身只是在教導她如何管教下人,不能一味地打罵責罰,否則哪裡還有人肯真心服侍她!”
第40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
白木槿自然不能任由她編排自己,於是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白老夫人,然後狀似不解地問道:“祖母,槿兒年紀小不懂事,但今日要奴才們好好打掃一下屋子,她們竟然百般推脫,就是不動彈,敢問這樣的奴才不該責罰嗎?”
白老夫人看了一下槿蘭苑,她已經好幾年未曾踏入白木槿的院子,看著這外面就已經這般雜亂無章,那些花草都好些日子沒修剪過,已經長出了雜草,院子角落裡還堆了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廊柱上也灰突突的。( )
頓時她就火大了,怒聲道:“陸氏啊陸氏,我往日裡還當你是個懂事的,你自己看看槿兒的院子,這是國公府大小姐住的院子嗎?這樣的奴才,你還要槿兒寬容她們,你擺明了是縱容下人欺辱她年幼無知!”
陸氏知道白木槿是故意讓她難看,便一臉無辜地道:“老夫人,這件事我實不知情,這些日子我病了,做起事來難免有疏忽。但槿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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