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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罷。」南宮雄怦然心動,喃喃道:「功業美名,能者居之,這話不錯……。」霍地警覺,暗想:「咦,他該不是虛言巧語,故意試探引誘我?」當即笑著應道:「子睿賢弟,如果能忍耐委屈便可成就功業,那天底下受辱吞聲的人多如牛毛,難道說都是英雄?勾踐亡國為奴,甚至口嘗敵人的糞便,如此取得成功,實為真英雄恥笑啊。「沈波正色道:「南宮兄此言極謬!姜尚曾沿街販物,韓信受胯下之辱,漢高祖手綰雄兵時還向楚霸王俯首稱臣,此乃大丈夫能屈能伸,怎會惹後人恥笑?南宮兄,你且說說,世上建功立業的大英雄,誰不是委曲求全,苦苦等待時機的?」這麼一激,南宮雄既怕被他看出心事,又忍不住心潮起伏。多年來,他已經忍受的太久了,此刻忽然被人點破,立即沖口道:「賢弟如何忘了?前有始皇帝,後有唐太宗。這兩位自幼身份顯赫,從來沒有屈身事下,不也創立了舉世無雙的偉業麼?」沈波恍然大悟,點頭道:「對,對,是我疏忽了……不過,秦始皇殺弟囚母,唐太宗玄武門親手射殺兄弟,似乎……似乎有違仁德之道啊。」南宮雄打斷話頭,道:「成大事者何拘小節?如賢弟所言,功業美名,能者居之。大丈夫以天下為重,怎可計較兒女私情……」話說到這裡,他猛然驚覺「哎呀,我怎麼說這樣的話?」轉念連忙補救道:「唐太宗縱然有殺兄之過,但是也是有益天下。若是讓他那昏庸無能的兄弟做了皇帝,於那天下百姓,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沈波連連點頭:「這話說的倒也是,世事難以盡如人願,那李建成不過早了太宗皇帝一些時日出生,便佔了這天大的便宜。為長者昏庸,為幼者睿智,天下不公莫過於此。」這話說的,南宮雄聽了當真是渾身舒坦,幾乎想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子睿賢弟」的話來,興奮的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冷茶一下肚,南宮雄卻清醒過來,暗道:「我本來是想挑動他去鬥我大哥,怎麼卻反被他挑了起來?難道他這是故意為之,想設計於我?這人向來有機敏之名,莫非是我上了他的當不成?」南宮雄這一轉念,興奮的神請頓時化做了陰冷。沈波將這一變看在了眼中,頓時有了計較。沈波揚眉道:「雲飛兄,就小弟所知,令兄南宮英雖然傳言厚道老成,卻缺少應變之能。恕小弟直言,此時一統幫的陰雲漫布江湖中,將來若是令兄掌管南宮世家,當中原正道與一統幫相爭之時,南宮世家恐怕要吃上大虧。」南宮雄道:「子睿賢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波起身道:「小弟出身沙場,是個直性子,小弟此時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雲飛兄,我倆可是有著共同的敵人啊!」南宮雄裝出疑惑的神情:「子睿賢弟,你說的可是一統幫?」沈波做出怒色:「小弟一番坦城,雲飛兄何以在我面前裝糊塗?如此,雲飛兄還是請吧。」說著,一端茶杯。南宮雄不怒反笑,心道:「這沈波果然是急噪無量之人,方才還是我太高估他了,如此看來,事有可成。」臉上堆出笑容:「子睿賢弟,你別急,為兄並沒裝糊塗,只是,有些事,可不好直說啊!」沈波怒色稍雯,說道:「不錯,雲飛兄你確實不好說出口,那就小弟來說吧。我那師妹與我情投意和,兩情相悅,如今勞燕分飛,乃小弟心中至痛。可是,小弟雖然心中憤恨,現實卻是無奈。雲飛兄可知道,小弟現在的產業,是一分都沒花用龍王島的錢。」南宮雄奇道:「那又是為何?」沈波做出憤恨的神情:「龍王島之所以能壟斷中原的鹽路,那都是當初南宮世家的幫助。龍王島的銀子,在小弟看來,那都是靠犧牲綾妹的幸福換來的。是以,小弟發誓絕對不用龍王島的銀兩!」南宮雄聽的心頭大樂,暗道:「這沈波果然是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物,原來他出來開這酒樓,居然還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了一個荒謬的理由放棄繼承龍王島這麼大的家業,他對東方思綾果然是一往情深,嘿嘿,這樣的人,是最好應付的了……」想到這裡,連連長嘆:「唉,子睿賢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