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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歌一下子軟了,一如春。水癱軟在了地上,小腿肚痠麻的讓她找不到北,耳膜嗡嗡的直響,好似身在靈隱寺的鐘旁,旁邊有一個小和尚拉著她的手不讓動彈,再旁邊有一個大和尚在她耳邊‘咣,咣,咣’的敲著鍾。
“誰?”念清歌居然傻瓜似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荒唐透頂的問題。
在玄鳴殿得瑟來得瑟去的,竟然還問是誰。
“朕!”極具份量的一個字震懾在空中,聲聲的將念清歌嚇的癱瘓了。
他。。。。。。他怎麼醒過來了,離辰逸不是說燻了依米花的薰香會讓他淺眠。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忽視了一個嚴峻的問題,再怎樣,離漾也是皇上—— 一代君主。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念清歌的牙齒打顫,全身發抖,她這是嚇的,真真的是嚇的。
離漾慵懶的從龍榻上坐起,隔著朦朧的龍幔,一雙深潭的龍眸定定的望著她,鬼使神差的沒有起身。
以至於道後來,離漾特詫異:這個鬼精靈,為何她不讓自己過去他就不過去了。
更誇張的是離漾竟然回應了她:“好,你別怕。”
念清歌的心有些哆嗦,不敢相信他,他那麼恐怖,那麼心狠,那麼暴力,一定是想欺騙自己,然後在淬不及防的時候將自己抓住,然後再送上斷頭臺。
離辰逸所謂的時機還未成熟呢就被離漾輕易的抓到了,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不怕,不怕,能不怕麼。
念清歌的tun部悄悄的朝後面挪著,打算趁離漾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但是她要是這麼想的話那真的就是大錯特錯了。
因為離漾壓根兒就不可能給她這樣一個機會。
他一襲月白色的中衣,看起來乾淨舒適,一頭烏黑的長髮慵懶的披在身後,頎長的身子佇立在龍榻前,並沒有撩開龍幔,狹長的龍眸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有些冷漠,他的情緒變化的太快,許是裡面夾雜著溫怒,驚世駭俗的容顏,讓念清歌不敢抬起頭偷窺,只好弱弱的垂著頭,一雙大眼睛嘰裡咕嚕的轉悠著,尋找著逃跑的法子。
“整個玄鳴殿殿外有重兵把手,你是逃不出去的。”離漾幽幽的邁著悠閒的步子撩開龍幔走了出去,距離念清歌有一段距離時自己停了下來,將方才的話說完:“所以你不用想著怎麼逃跑,不如想著如何跟朕認錯。”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隨意,卻獨獨掩蓋不住身上迸發出來的強勢逼人的王者氣息,如利刀雕刻的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溫度,薄薄的好看的嘴唇緊緊的抿著,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垂頭不敢看他的念清歌。
“抬頭。”離漾霸道的命令道。
念清歌藏在手臂裡的小腦袋像個撥浪鼓一頓甩。
不抬頭,死也不抬頭。
一抬頭全都完蛋了。
“抬頭!”離漾持著耐心再次提高了分貝。
念清歌依舊倔強的甩著腦袋。
空氣裡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但聞在唸清歌的鼻息裡卻是那麼的濃郁,甚至嗆的她想咳嗽,她捏著自己的嗓子忍著咳嗽不讓自己發聲。
“不要把朕的耐心磨光。”離漾淡淡的提醒她,語氣不怒自威。
念清歌的心裡放了一朵小花兒,她默默的變出來了一雙小手在心底揪著花瓣兒,並喃喃的念著:抬頭,不抬頭,抬頭,不抬頭,抬頭,不抬頭。。。。。。
花瓣兒揪完了。
結果是——抬頭。
念清歌真想好好的呼嘯一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命運嗎?
不行。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能輕易像命運低頭。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