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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不善言辭,在這三人間的小圈子中卻並不顯得突兀,相反倒是意外的和諧。
胡銳又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文寒把人送到樓下,他看著胡銳走遠了,才找了個小區裡隨處可見以便供人休息的木頭長椅坐下。長椅依樹而建,大大的樹蔭將這個整張椅子的活動區域完完全全的罩住,人坐在這裡乘涼,伴著細風,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文寒也就坐了兩三分鐘,很短。
夏天來了,是好過冬天的季節。但冬天還會遠嗎?。
文寒上樓的時候,路郝正在講電話。他想也許是李澤雨吧,就逕自去了路郝的臥室收拾屋子。
路郝的整個家都透露出一股子單身男人公寓的感覺,髒、亂、差這三點是特色。
文寒想起來上大學那會兒,宿舍裡的另外三個室友都跟路郝習性差不多,東西亂扔,衣服也不知道幹不乾淨,反正擺的哪都是,被子常年不疊攢成一個球兒,最好笑的有個哥們兒水杯和刷牙缸子都傻傻分不清……。
踏進路郝的臥室,文寒真有種一瞬間回到大學時代的錯覺,房間除了格局不一樣,但是髒亂差是一樣一樣的。看的人腦仁兒發漲,又分外親切。
文寒一個頭兩個大的整理起房間,做家務他有經驗,全敗大學生活四年中舍友們的千錘百鍊。就為這,室友們可不止一次誇他&ldo;賢良淑德小媳婦&rdo;。
本來文寒還想問問路郝什麼東西放在哪,先清楚路郝的個人習慣,省的路郝到時候找東西找不到,結果文寒在開啟衣櫥的那一剎那就打消了這個顧慮,衣櫃挺空,有幾條皮帶蜿蜒掛著,還有兩件皺的根抹布似的t恤…再然後就是一摞的沒拆開的煙,少說也有十來條……碼放的整整齊齊,真是怎麼看怎麼怪異。這情況真把文寒整無語了,這是衣櫃啊還是煙櫃啊!
文寒在屋裡忙上忙下,全然不知路郝站在門口專注地看他。
小文背對著路郝劃拉著地上的&ldo;垃圾&rdo;,一邊挑一邊撿,看什麼是垃圾、什麼是有用的,遊戲手柄、空煙盒、花生殼兒、手機充電器……真是應有盡有,小文鬱悶的發出陣陣的嘆息聲。
等等!這是什麼?文寒仔細一看,看了個大紅臉……原來他手上拿的是個沒拆封的避/孕/套/兒。他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維持著僵硬的姿勢,石化了。
路郝站著,一眼就掃到文寒手裡的東西,樂的直不起腰來,小文那反應也太逗了。
文寒聽見笑聲,扭頭一看,對路郝沒好氣的抗議了一句:&ldo;看什麼看!&rdo;
路郝眉毛一挑,呦嘿,小文還有脾氣了。他想也不想就一句:&ldo;看你呢,真~賢~惠。&rdo;賢惠兩字還帶拉長音兒的。
賢惠這詞是形容男人的麼這自古以來就是用來形容廣大的女同胞們的,路郝說的文寒直接詞窮,無話反駁。
之前舍友形容文寒賢良淑德他知道是玩笑話,聽聽就過去了,也不發表什麼反抗性的意見。但今天從路郝嘴裡說出的&ldo;賢惠&rdo;二字,文寒聽了臉更紅了,要滴出血來似的。
文寒那點生根發芽的什麼什麼小心思,在這一刻旖旎的飛揚起來了。
路郝見文寒不說話,又道:&ldo;先別弄了,一會兒你替我去樓下接個人行嗎?&rdo;
&ldo;行。是李哥嗎?&rdo;文寒一下想到李澤雨。
&ldo;不是。&rdo;
&ldo;那是?&rdo;文寒想不出別人了。
&ldo;恩,這個怎麼說呢,是個你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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