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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這點上來看,文清一看就是文寒的親姐姐,即使自己的小弟&ldo;不行&rdo;,她依然給自己的親弟弟物色了一個好看的花瓶。
這個寡婦叫王玲娟,她和韓荷花不同,她身上沒有那股靦腆嬌羞的小女兒氣質,用當今網路流行詞來說,這寡婦自帶一股渾然天成的熟女氣質,總之一看就是經過人事的。
文寒壓根沒用耳朵聽王玲娟的前任丈夫是怎麼走的,他只覺得自己耳邊嘰喳嘰喳聒噪的不行,就快把自己煩死了。
除了王玲娟的自我介紹,還有文清文軍在一邊繪聲繪色的添油加醋,文寒要不是定力夠深腦子夠清醒,他真要稀里糊塗的就被他大姐和他二哥給打折處理了。
怎麼著,這不喝童子尿,就要把自己推銷給帶著孩子的寡婦啊?文寒心裡湧出一股悲哀,他十分羨慕起路郝來,路郝沒人管,過得逍遙自在。可他不行,他大姐和他二哥真是天天替他瞎操心!早知道車票改簽成初三回去就好了,現在他可能正窩在路郝懷裡,兩人商量著早餐要吃什麼。
然而這一切都是美好的幻想,而事實是文清睜著一雙大眼又在問文寒:&ldo;小弟,你覺得咋樣?&rdo;
這一幕好像戲劇一般再次上演,而演員由韓荷花變成了王玲娟,男主角依然沒變。
文寒覺得特別心累,他看看文清、又看看文軍,疲憊地說了一句:&ldo;大姐、二哥,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rdo;
文清和文軍感到萬分莫名其妙,他們倆相互對視,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小弟一定是還沒睡醒,要不文寒怎麼說出這麼一句愣頭愣腦完全聽不明白的話呢?
☆、潑婦
正月初一下了那一場小雪之後,接連又下了兩場雪,降雪量不是很厚,充其量只能算是中雪,但是兩場雪疊在一起,還是會給人們的出行帶來不小的麻煩。這一年的春天,比往常來的更晚一些。
文寒坐在燒的很暖的屋子裡,依然覺得全身從內而外地冒寒氣,他感覺自己好像一件被蟲蛀了千瘡百孔的破衣裳,在文清和文軍這兩道勁風之間被吹得搖搖欲墜。
文老爹事先根本不知道王玲娟要上門,老人家和自己的小兒子一樣,都是直到文清帶著人上門,才曉得大閨女和二兒子給文寒找了個名副其實的寡婦。
說實話,文老爹心裡很生氣,就想不管自己的兒子有多差,總是他心裡的寶貝,現在貿貿然帶了個寡婦來,豈不是要叫全村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有病嗎?難怪那老大老二都學習不好,原來真是腦筋不好用。
文老爹愁的又拾起戒了好幾年的旱菸,含著菸嘴&ldo;吧嗒吧嗒&rdo;地抽了起來。
單從面相上來看,王玲娟特別掛相,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這女人的長相很容易招惹是非,說白了就是長得挺招異性喜歡。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是窮鄉僻壤裡姿色不錯的寡婦呢?平時就有不少人惦記她。
文清和文軍的腦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估摸著可能是急病亂投醫,什麼人都敢往家領。
文寒特別委屈地看著文老爹,文老爹此刻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只是默默地抽旱菸。
文清當著王玲娟的面拍拍文寒的肩膀,笑著說道:&ldo;小弟呀,我看玲娟不錯啊,你的事大姐都告訴她了,她不嫌棄你!&rdo;
文軍也幫腔道:&ldo;正好比你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我看就她吧!&rdo;
王玲娟抿著嘴,她看文老爹不說話,而男主角文寒雖然一臉不情願的苦瓜相,但她是個比較地道傳統的農村婦女,總幻想著對方那只有文化的□□肯定會聽從家裡的安排,也許自己過不久就能擺脫窮山溝溝去城裡生活了。她對自己的未來規劃的很好,心裡美的要開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