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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我兒子就不是寶貝?到時候翻起來,看誰翻得快!”奚千蹤說得畢竟是氣話,徒自喘息了一會兒,低道:“只盼那小子趕緊醒過來,滾得越遠越好啊……”
無忌抬起頭來,“爹,伯父。我倒是想去會一會這位韓家家主。”
門庭冷落車馬稀,用以形容這時的韓家再好不過,那高掛的匾額,彷彿也不似舊時整肅,然而緊閉的大門之後,卻還是有著不容小覷的氣勢。
千影堂的人一字排開,素蓋馬車上下來一位儒雅公子,平靜的眼神掃視過一遍,優雅邁步。
韓家的門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在他剛剛邁上第一級臺階時開啟,只有兩位心腹隨他入內,其餘的便化作兩排侯列門口。
大門再度合上,奚無忌聽著那沉重的一聲響,目光微微凝重。
順著下人的指引,他來到大堂,像是早已知道他要來似的,韓凜盤膝坐在榻上,閉目面向,呈靜候之姿。
這不是無忌第一次看見他,但上一次,已是數年之前,那時他尚且年幼,這位韓家家主,也不似面前這般蒼老垂暮。
聽說他這些年都在閉關,不知,是閉的什麼關,練的什麼功,竟專注地連家中出了那麼大的事也未露面。
“韓伯父。”他循著禮數,選了個較為親切的稱呼。
韓凜徐徐睜開眼睛,竟叫奚無忌吃了一驚,只因他一雙眼睛,竟像是被血絲布滿似的,混沌茫雜,幾乎看不到眼白。
“您……”
“是老夫練功時一次意外所致,賢侄切莫驚慌。”
無忌笑了笑,“早就聽說韓伯父潛心練功才會對韓少爺的事一無所知,現在看來,的確不假。”
“吾兒不肖。”他巍巍道,並未在這一點上多做停留,“賢侄此來,是有了我的回覆嗎?”
“正是。”奚無忌正色,“父親與伯父以為,不令我親自前來,不足以體現我千影堂的誠意。”
“那麼?”
無忌淡淡:“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
“哦?”韓凜看著奚無忌,漸漸笑了起來,由低到高,由明漸暗,“賢侄的意思,是不交人了?”
“是無人可交。”他一字一頓道:“也不知是什麼人向韓伯父傳此不實訊息,膽敢挾持韓小姐的人,我千影堂怎麼會收容,韓伯父可切莫上當,免得壞了你我兩家的關係啊。”
韓凜道:“你我兩家,的確不值得為了這點小事傷了感情。還請賢侄回去告訴令尊令伯父,霍仇的事便就此罷了。”他頓了頓,微微含笑:“請他們準備好之後的婚事吧。”
“婚事?韓小姐和我哥的婚事?韓小姐不是不知所蹤麼?”
“不。是吾義女,同賢侄你的婚事。”他說著,後堂裡轉出一個女子來,身姿婀娜,語音輕柔:“見過奚公子。”
“韓伯父,這是什麼意思。”
“你父親與伯父會明白的。”
“爹,伯父,韓凜說的是什麼意思,韓小姐和哥哥的婚事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嗎,他們不成,怎麼又落到我頭上,倒像是非得成親家似的。”
奚千機同奚千蹤一直眉頭緊鎖,就是不說話,無忌急了,“爹!”
“你不知道。”奚千蹤總算開口了,“他韓家掌握了我千影堂的一些秘密。而我們千影堂,則有一些他極想得到的訊息。那都是不捆在一起不會交出的東西。”
“什麼秘密?什麼訊息?”無忌問:“難道連我也不能知道嗎?”
奚千機道:“你是咱們千影堂的繼承人,無論什麼機密,遲早是要交給你的。可現在,越是少一個人知道越好。”
“那現在怎麼辦?”
奚千蹤沉默片刻,向兄長試探道:“大哥,現在看來,只有那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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