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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是偷偷在網上學過的,只是蔣秋澤沒有要求過,他也不好意思主動提。
蔣秋澤還以為他聽錯了,直到他真的俯下身去拉自己褲子的拉鏈蔣秋澤才確定自己剛才不是幻覺。姚疏小心翼翼又認真的樣子,讓他更加移不開眼。
姚疏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不得要法,幾次用牙齒劃過,弄得蔣秋澤又疼又舒服,深深吸著一口氣,手指插在他剛吹乾的頭髮裡。
最後釋放的時候他沒來得及躲開,弄了滿臉。
他顫顫的睫毛上都是,配上他純情又滿臉緋紅的樣子,說不出的風情。蔣秋澤道歉,溫柔的拿紙巾給他擦,也給自己擦,又託著他的臀把人帶到自己大腿上,與他接吻。
姚疏無力的回應,嘴巴又酸又累,只能被蔣秋澤帶著走,掌握不了半點主動權。
他口腔裡依然帶著腥腥的味道,說好聞肯定是假的,但姚疏沒有表現出半點排斥,這取悅了蔣秋澤,他將姚疏放平在床上,以同樣的方式幫他弄了出來。
姚疏耐力不能跟他比,沒一會兒就抱著他的腦袋喊不行了,他推也推不開蔣秋澤,仰著頭失神地釋放在了他嘴裡。
最後姚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反正就那麼睡過去了,蔣秋澤雙腿夾著他的腳丫,大熱天汗淋淋的也要將他抱得很緊。
匯報演出在姚疏期末考試結束後的當天晚上,終於在前一天,蔣秋澤成功說服了姚疏,讓他重新穿上了舞服。
最後一次排練完,姚疏跟舒唯桐道了歉,說不應該因為自己的私人問題影響整場演出。
他能回來舒唯桐就開心的不行了,不僅是她,其他跟著姚疏學舞蹈的社員也是,姚疏不在前面領舞她們總是畏手畏腳的,根本就不敢跳。
他最後一場考試前還在練功,右腿緊貼著牆壁高抬過頭頂,手裡還拿著書小聲背著,難度之高讓蔣秋澤驚嘆,在一旁邊給他搖扇子邊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下午的考試還算順利,考完姚疏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便趕去演出廳了。本來下午還有一場排練的,但因為與自己考試的時間衝突了,他並沒有參加,而是直接參加晚上的演出。
這樣一來他更緊張了,揪著自己的衣角揪成了個團。
舞臺已經佈置好了,蔣秋澤找舒唯桐要了節目單來看,因為不是大型演出的關係,節目不算多,姚疏他們壓軸。看得出來大家對他們的表演期待都很高。
姚疏早早便到後臺換了舞裙,這樣能讓他稍微放鬆一點。蔣秋澤陪著他,在網上搜了一堆冷笑話給他講,明明都不知道笑點在哪裡,但看蔣秋澤一笑他也想笑,最後兩個人一齊傻笑起來,連笑話都不用講了,看見對方就想笑。
為了有更好的效果,她們統一將頭髮盤了起來,姚疏帶了假髮,也將頭髮挽了起來,挽成一個小小的髮髻,臉頰旁飄下來細細的兩縷,修襯著他的臉型,顯得神秘又慵懶。
他上臺的時候便是這幅樣子,穿著好看的舞裙,純白色天鵝絨的長襪,看似隨意挽起來的頭髮被風帶起,好看的讓人說不出話。
他有一段獨舞,是後來加上去的,準確來說是因為動作難度太高,其他人跳著吃力,才不得不這樣做的。在中間的時候,只有短短三十來秒,卻難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
燈光打在他身上,整個世界都是他一個人的。
他就在他的世界裡,孤獨又優雅地起舞。
蔣秋澤特意借來了高畫質的攝像機,早早便架起了機器,只為了給他拍下這短短一首曲子的時間。
但其實他知道,這是姚疏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他很高興他能在場。
到舞蹈結束了蔣秋澤還在被姚疏的一舉一動牽著走,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斷斷續續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