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剛才對方為自己冷敷時,還有背自己回家時,姚疏心跳的都好快。
這種感覺,和小時候見到那個喜歡的芭蕾舞女孩還不一樣,那時候他是高興的,激動的,甚至想上去跟她講話。但現在不一樣,現在也是雀躍的,只不過裡面多了幾分緊張,還有害羞,甚至他都不敢抬頭。
姚疏的這點小心思逃不出蔣秋澤的視線,要是不喜歡早就一耳光扇過來了,哪還這副模樣。
蔣秋澤又勾著姚疏的下巴與他接吻,這回姚疏沒有再躲,甚至還微微做出了回應,蔣秋澤一激動差點把人按在床上當場給辦了。
他二十年可算真碰見個自己喜歡的人了,要知道他本來都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了,簡直恨不得一下子把之前二十年的全補回來,宣告主權。
可憐的姚疏嘴巴本來就是腫的,現在被親的更腫了,還算蔣秋澤有良心,知道心疼人,及時放過了他。
第15章
蔣秋澤算是徹底賴在了姚疏這,說什麼也不走了,擔任起了照顧他的重任。晚些的時候,姚疏自己撐著要下床,被買晚飯回來的蔣秋澤逮了個正著,佯裝生氣將人又抱回了床上。
他把還熱著的皮蛋粥端到姚疏跟前,小心地吹,拿勺子貼心地餵他,嘴上卻是兇巴巴的,「不許亂跑。」
姚疏是腳傷了又不是手傷了,自己喝個粥還是能喝的,哪裡用得著別人餵。他聽話的點點頭,要接蔣秋澤手裡的碗。
蔣秋澤不依他,非要喂,姚疏拿他沒辦法,只好給他餵。蔣秋澤哪裡這樣照顧過人,他在上高中之前都是家裡的阿姨把飯做好端到他面前吃的,沒有一點經驗的他笨手笨腳的,卻是異常的認真。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生笨手笨腳地給他餵粥,莫名的反差萌,看的姚疏又感動又想笑。
「怎麼了?」蔣秋澤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姚疏含了一小口粥,細細地吞嚥,抿著嘴搖了搖頭,卻掩飾不住眼裡的笑意。
好幸福啊。
從來沒人對他這麼好過。
雖然姐姐和苗苗對自己也很好,但這不是一種感覺。姚遠和他之間有著血緣的羈絆,更多出於一種責任,而苗禹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對他好也僅僅止步於朋友間的關心。
這是帶著悸動和怦然心動的幸福。
是心如死灰後死灰復燃的幸福。
有人喜歡他這件事足以讓他雀躍已久,更何況,那麼巧,他也正好喜歡對方。
一碗粥姚疏喝了小半碗就不喝了,蔣秋澤握著他那一隻手就能攥住的手腕,因為面板白皙,襯得手背上的青筋更明顯了,他想起了醫生的話,姚疏實在瘦的可憐,於是跟哄小孩似的哄他,「再吃幾口。」
其實姚疏一直在有意地控制飲食,自己並非那種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他看著那碗粥有些猶豫。
最後還是在蔣秋澤的威逼利誘下喝完了。
乖巧又聽話的可愛模樣讓蔣秋澤沒忍住自己獎勵了他一個吻。
好吧,其實是獎勵自己。
姚疏身上還穿著下午那件黑色的吊帶裙,假髮已經被他自己取了下來,沒有了頭髮的遮擋,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墨色的頭髮捲曲著蓋過耳廓,鼻尖上帶著一層薄汗,妝已經掉了大半,因為熱臉頰上泛著紅。
他眨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蔣秋澤,隔著白t恤暗暗戳他的腰線,小聲道,「我要換衣服。」
蔣秋澤簡直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完全是為了姚疏的安全著想,姚疏一個眼神就讓他受不了,蠱惑著他走向一個非理性的極端。
他也算見過風浪的人了,怎麼現在像個毛頭小子?
姚疏沒注意到蔣秋澤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拿衣櫃的鑰匙給他。他發誓,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開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