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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虎虎目含淚,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咬了下嘴唇,說道:&ldo;好了,謝謝你,曲主任,你辛苦了,我代表我們基地所有人員向你表示感謝。&rdo;
&ldo;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rdo;曲慈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ldo;這個受傷的小夥子我見過,還認識我丈夫,他也是訓犬的吧?&rdo;
&ldo;對,我們基地警犬中隊的中隊長。&rdo;王世虎黯然神傷,輕輕回答,&ldo;多好的小夥子啊!&rdo;
李院長對曲慈說,&ldo;曲主任你去休息吧,正好小歌也來了,白歌啊,好好陪陪你媽!&rdo;他轉過身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白歌眼圈發紅,點了點頭。
曲慈看了看面前的兩個頭髮花白,神色暗淡的將軍,又看了看紅著眼圈,低頭不語的兒子,微微閉上眼睛。
一滴眼淚悄悄從她的眼角溢了出來。
戰歌爬在犬舍牆角的地板上一動不動,兩隻小圓眼睛淚水盈盈。
戰歌模糊地意識到今天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當時,它憤怒地從山坡下爬起,大叫著,想去咬推開自己的人,卻看到白歌和一名女警官抱著血糊糊的一個人瘋狂地跑著。戰歌奔過去時發現主人白歌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兇巴巴的目光直刺入心臟,讓它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更可怕的是,白歌竟然狠狠踹了它屁股一腳,頭也不回上了一隻會飛的大鳥。
戰歌的心差點碎成了八瓣,為什麼白歌要這樣對自己?它覺得自己快要傷心死了,被白歌踹過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它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和其他警犬們回到中隊後,看著犬們和自己主人撒歡,享受勝利喜悅的情景,戰歌的心裡生生的疼著,似乎只要輕輕一擠,就能流出溫暖濕潤的液體。晚飯是個陌生的訓導員送到犬舍的,戰歌心裡煩躁,大叫了幾聲,吼走了訓導員,也不吃飯,獨自趴在牆角苦思冥想。
白歌為什麼要打我呢?白歌去了哪裡呢?他怎麼還不回來?那個血肉模糊的人又是誰呢?
從不遠處的犬舍中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長嘯,是某隻犬拖著長長的尾音在吠叫。
&ldo;嗚……汪、汪……&rdo;在寂靜寧靜的月夜中愈顯溫暖親切,叫聲中戰歌微微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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