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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泣如訴，冷沁人骨。白歌聽得淚花盈盈，他知道，這是戰歌心中的委屈與悲傷，化做吠聲，發洩著長時間的痛苦與孤獨。

那吠叫聲彷彿包含了深刻的含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踹我啊？我做錯了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批評我，為什麼要用那麼粗暴的手段啊？

叫聲中，白歌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用手背擦去眼淚，大喊了&ldo;停&rdo;。

戰歌停下了，眼睛還是看著地面，頭也不抬。白歌又發出了幾個口令，戰歌很利索地全部執行，沒有一絲懈怠，但動作僵硬，似乎只是為了執行命令而做動作。白歌看得膽戰心驚，熱帶叢林10月的黃昏中他突然覺得冷。

白歌不再發出任何命令。

戰歌還是保持坐姿，一聲不吭地坐著，眼睛依舊看著草地。白歌試著又下了一次&ldo;立&rdo;的口令，戰歌抬起前腿，騰地一下站起，足足有一人多高，它的小圓眼睛平視著白歌。

頓時，人與犬四目相對。白歌看見戰歌眸子裡的傷痛中化作一把柔軟的繩子，在這片經歷無數次汗水的訓練場上，他聽見它傷心欲絕的喘息。

短暫而冷淡的對視後，白歌輕輕說了聲，&ldo;坐。&rdo;

戰歌照舊執行，縮身，坐下，低頭，看地。

白歌明白，戰歌真的被他傷害了。

警犬基地食堂的&ldo;昆明廳&rdo;包間中，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約翰克林上校帶著幾個身穿灰色美軍制服的參謀坐在紅木桌子的一側，另外半邊是穿著橄欖綠軍裝的武警總部和警犬基地的領導，陳志海代表武警總部，白正林代表警犬基地，兩人商量半天，挑了幾個能喝的參謀幹事，狼一樣的圍住美軍k9大隊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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