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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表情。

王嫂過來給他的茶杯里加茶，長安看到杯子裡的茶葉打著旋兒，想起帶給他的禮物，問道：&ldo;敬之，我帶給你的咖啡好喝嗎？你有沒有嘗？&rdo;

&ldo;嗯，好喝，謝謝。&rdo;他終於開口說了句話，抬頭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又低下頭，輕輕搓手，&ldo;但我沖咖啡始終不如你專業。&rdo;

&ldo;沒關係，我這裡也有豆子的，我可以沖給你喝。&rdo;她興沖沖的，說著就要起身幫他去沖咖啡。

陳玉姣拉住她：&ldo;囡囡啊，敬之今天是為你的檢查結果來的，我們先把正事兒說完。&rdo;

&ldo;檢查結果？&rdo;

&ldo;嗯，你胸口那個腫塊的活檢結果。&rdo;駱敬之解釋道，&ldo;我今天去了趟檢驗科，在系統裡看了一下，是良性的，就趕過來告訴你和師母，讓你們也可以放心。&rdo;

長安不太明白，看著陳玉姣道：&ldo;媽媽……&rdo;

&ldo;良性的就好，沒事了，只要做手術切掉就行。&rdo;

&ldo;還是要做手術？&rdo;

&ldo;嗯，雖然是良性的，但腫瘤不會自己消失，還是要做手術切除，避免它再長大。&rdo;駱敬之道。

&ldo;那……那我會死嗎？&rdo;

駱敬之臉色變了變：&ldo;長安，這只是個小手術，你不要害怕。&rdo;

在結果出來之前，她是很樂觀的，不過現在知道還是要做手術，她搞不懂良性惡性之間的區別，似乎認為還是很嚴重。

陳玉姣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ldo;乖囡囡，這樣的手術對敬之他們來說是很平常的。做完了手術，你就跟以前一樣健康了，不會有任何影響。&rdo;

她放鬆下來，又問：&ldo;敬之，是你幫我做手術嗎？&rdo;

駱敬之看看她，又看看陳玉姣，沉聲道：&ldo;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手術我來做。&rdo;

這句話說出來，他心裡也一陣輕鬆，好像終於可以為她做點什麼。

長安沒有立馬應允，手機在口袋裡嗡嗡震動，她拿出來，看到左時給她發的訊息：我還在樓下。

雖然不知為什麼他還沒走，但她心裡忽然雀躍起來，對陳玉姣道：&ldo;媽媽，我想下樓一趟……&rdo;

駱敬之也站起來：&ldo;我陪你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其他的，等師母明天你們到醫院來，我們再談。&rdo;

陳玉姣點頭。

兩人踏入電梯，駱敬之看著頂端跳躍的樓層數字，說：&ldo;長安，給我補償的機會。&rdo;

她不解地看著他。

&ldo;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能做好這個手術。我治不好你爸爸，至少讓我治好你。&rdo;

&ldo;敬之……&rdo;提到父親讓她有點難過，&ldo;媽媽說，爸爸去世，不是你的錯。&rdo;

也不是她的錯，不是左時的錯，只是天意如此，人的壽命總不過百年。

&ldo;我知道。&rdo;駱敬之苦笑，可總該有一次，讓他有機會治癒身邊的人，不然他這醫生當得有什麼意義。

電梯門開啟，左時就站在樓外的樹影下，長安一眼就看到他，朝他跑了過去。

他接住從臺階上飛奔下來的長安，兩人不知說了什麼，大概是說她的病檢結果，左時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