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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記了三年,從來不曾忘記。
&ldo;記得也沒有用,我對你的好是騙你的。長安,我告訴過你,所有的人活著都有自己的目的,所有人對你的好都是有對價的,你會信任和依賴對你好的人,但那不是愛,不意味著你們就會在一起,明白嗎?&rdo;
他知道她不明白,於是打比方道:&ldo;就像你用一杯咖啡感謝嚴冬帶給你的果汁,你愛他嗎,你們會在一起嗎?&rdo;
長安拼命搖頭:&ldo;不,那不一樣的!&rdo;
她對嚴冬,對其他任何人的善意所懷有的感激,都跟對他的感情不一樣啊!
左時見她急得要哭了,只得站起來:&ldo;時間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吧,別讓你媽媽著急。&rdo;
他有點後悔,早知又會惹她傷心,他那天就不該借車給閔婕,不該出現在長安面前,更不該留下來繼續這段行程。
他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可偏偏她又不懂。
第二天一早,左時就離開了,坐船回到碼頭,吉普車還泊在原處,他坐上駕駛座,沿著來時的路往回開。
他們目前在瑪瑙斯最大的客戶是一家貿易公司,他跟閔婕他們在公司駐地都有宿舍,算是一個基地,離瑪瑙斯市區還有點距離。
沒想到才開了一半路程,就接到閔婕的來電:&ldo;喂,我說你怎麼大清早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你知不知道長安都病倒了,這是相思病吧,你也不管。&rdo;
左時蹙緊眉頭:&ldo;別開這種玩笑,我回去還有事。&rdo;
&ldo;我不是開玩笑。&rdo;閔婕語氣裡透著無奈和焦急,&ldo;長安發燒了,雖然帶著藥,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打算送她去醫院,你來不來?&rdo;
結束通話電話,左時駕著黑色的吉普車在路面上打了一個流星旋,朝瑪瑙斯市區的方向駛去。
別的事,他都可以硬起心腸不理,唯有生病發燒這一件事……對長安來說這種記憶太特殊了,她會發自內心地感到害怕。
而且在巴西,發熱也許還意味著某些烈性的傳染性疾病,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
長安躺在醫院病床上輸液,額頭上放了降溫貼,安安靜靜的,看起來是睡著了。
左時拉住閔婕問:&ldo;好好的突然發燒,醫生怎麼說?&rdo;
&ldo;好像有點急性腸胃炎,也不是很確定,但不算是突然了,你不覺得從第一天見面她身體就不太舒服嗎?&rdo;
中國人常說的水土不服,也是這麼個症狀,在國內旅行要是遇上了不見得這麼緊張,現在不是在南美麼?就總忍不住往可怕的那些疾病去想。
閔婕拍拍他:&ldo;別太擔心了,頭疼腦熱誰都會有的。有時候真是心病,你多陪陪她,她情緒好了,身體就康復得快。&rdo;
左時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陳玉姣,問道:&ldo;她媽媽還好嗎?&rdo;
&ldo;表面看還還好,但心裡肯定很著急。不過我覺得她媽媽很堅強,不然也不會教出這麼好的女兒。&rdo;
這時恰好有醫生過來,左時就上前向醫生問情況。他從簡單的葡萄牙語切換到英語對話,但醫生幾乎不太會說英文,說了半天也還是不能確定長安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麼樣。
他心裡焦慮,只問長安什麼時候能退燒,對方也不是很肯定,只說輸液結束後情況也許會改善。
他已經很久沒這樣焦灼而彷徨過。他曾經對她的關懷備至是帶著目的和欺騙的成分,可也是真正用了心的,怎麼這回反而疏忽了?
或許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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