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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陽成婚的時候,便受封定南王,這邊王妃剛剛生下長子,阿陽就迫不及待地登上了前往澳洲的海船,跑過去巡視開發自個未來的藩國了。
美洲那邊,南美這會兒還是印加帝國當政的時候,北美那邊,還是一大堆印第安人部落的地盤,並沒有什麼統一的政權,歐洲人也有,也就是一幫被流放的罪犯,在那邊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朝廷跟印加帝國保持了良好的貿易關係,美洲那邊的印第安人還有印加人跟中原這邊的人種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尤其根據一些大儒的考證,那邊很多習俗,比較像殷商那會兒,比如說祭祀什麼的,那邊還發現了一些類似甲骨文的象形文字,更是印證了雙方或許是同根同源,跟那些紅毛白皮的人相比,大晉的人自然跟美洲那邊的土著更加親近。大晉跑到那邊也是這麼宣傳了,徒景年前些年的時候,為了安撫那些被退休的老臣,直接在河南安陽那邊弄出了龍骨來,把那些老臣全弄過去考證殷商文明瞭,這會兒雙方一印證,頓時差不多就互相稱兄道弟了。
有了這樣一層關係,事情就好辦了,對南美,無非就是互相貿易,大晉這邊甚至給他們提供了不少火器,以應付動作愈發大的歐洲殖民者。而對於北美,在貿易的同時,大晉再次開始了移民,並且開始跟這些印第安人進行文化交流,其實主要是大晉這邊單方面的文化輸入,逐漸同化這些印第安人,讓他們的生活方式向著漢族靠攏,而那些正在考證殷商還有夏朝文明的儒家學者,也在根據印第安人的生活習慣,推測自己祖先那時候的傳統習俗。按照徒景年預計,這樣的文化融合,應該會持續個百年左右,百年之後,北美也就是漢族的自留地了。
長治二十三年,皇后病逝長春宮,諡號溫惠。
長春宮中,徒景年看著何瑜的遺容,輕嘆一口氣,成婚那會兒,不是沒想過日後琴瑟相諧的生活,到頭來,依舊不過是相敬如冰,終究還是感情太過淡薄,其中又充斥著太多的利益關係,徒景年看得太清,何瑜要得太多,最終只能愈行愈遠。
何瑜薨逝,遠在澳洲的阿陽也趕了回來,因為何瑜之前就有了油盡燈枯的徵兆,幾個月前,徒景年就命人給阿陽送了信過去,虧得如今的商船已經採用了蒸汽機和柴油機混合動力,加上可以調節方向的風帆,速度很快,阿陽趕回來的時候,何瑜還停靈在靜安宮。
何瑜活著的時候,兩個兒子對何瑜並不親近,但是何瑜死了,兩人還是很傷心,停靈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又做足了八十一天的水陸道場,何瑜被葬在了靜陵,也就是徒景年為自己建造的陵寢,如今也已經造了大半了,百年之後,他也將與何瑜合葬在那裡。
何瑜過世之後,徒景年並沒有再次立後的意思,對他來說,有沒有皇后關係並不大,何瑜那最後十年,有皇后之名,其實也沒皇后之實,後宮的事情照樣管得妥妥帖帖,無非就是個制度問題,徒景年也不願意再搞出個皇后來,說不得又鬧出奪嫡之事。
阿陽如今看起來很是不同了,黑了很多,卻頗為壯實,身上的氣度也很是不同,他去的時候想得很簡單,到了澳洲才發現,問題很多,那邊雖然大,但是能住人的地方也就那麼多,往內陸走,就是一片荒涼,各種野獸蛇蟲也很是不少,偏偏許多礦產就是在內陸,阿陽原本還想獨佔的,最後還是不得不向徒景年求助,平白叫徒景年這邊佔了一半的股份。
他這次回來,除了奔喪之外,走的時候,也得順便將老三阿壽帶過去,徒景年將阿壽的封地放到了紐西蘭,當然,現在不叫這個了,徒景年以前說過,未命名的地方可以由發現者明明,紐西蘭那邊這會兒正是沒命名過的,發現這兒的船長是福州人,直接將這邊取名叫福州島,報上來之後就在地圖上定了下來。那邊分南北兩個島,不過南島那邊雖說自然風光挺好,但是靠著南極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