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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汀鍥而不捨地又問帕塔：&ldo;喂，你就沒半點兒脾氣？&rdo;

帕塔又往嘴裡塞塊兒蛋糕，整個腮幫子都鼓鼓的：&ldo;why？我想不出對你發脾氣的理由啊。&rdo;

&ldo;服你了，&rdo;劉汀顫巍巍地又給自己倒杯酒，再去幫帕塔滿上，然後把酒杯塞到對方手裡，&ldo;來，為了你的好脾氣，乾杯。&rdo;

&ldo;好！&rdo;帕塔毫不矯情，一飲而盡。

戚七費力睜開眼皮，卻只看見兩個虛影兒，末了又很快合上，咕噥：&ldo;兩個酒桶……&rdo;

也不知劉汀和帕塔喝了多久，反正戚七很快就睡著了。期間他還做了個夢，夢見李慡想起來他了，倆人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後來他還考上警校，陪著慡哥一起抓賊，總之夢境跳脫而神奇，卻愉快得不得了。所以當他被劉汀推醒的時候，很想一口咬上對方的脖子。

&ldo;幹嘛……&rdo;酒精仍在身體裡作祟，戚七看見三個劉汀。

&ldo;帕塔……帕塔……&rdo;劉汀含含糊糊的也說不清，就一個勁兒要把戚七從凳子上拉起來。

戚七踉踉蹌蹌跟著他往前走，莫名其妙：&ldo;帕塔怎麼了？&rdo;

&ldo;尿急，&rdo;劉汀一步三晃的，&ldo;在上廁所。&rdo;

&ldo;靠！&rdo;戚七服了，&ldo;然後你要帶我去參觀？&rdo;

劉汀打了個酒嗝兒，奮力搖頭：&ldo;然後他就變成蝙蝠了……&rdo;

第25章

&ldo;帕塔……變成蝙蝠？&rdo;戚七頭暈得厲害，臉則皺成了沒長開的豌豆，&ldo;你當你講午夜怪談呢！&rdo;

&ldo;操，你自己看……&rdo;說話間，劉汀已經把戚七拉進衛生間，然後他自己靠著牆壁上的瓷磚滑坐下去，喘粗氣，&ldo;對了，你把門關上，別讓他跑了。&rdo;

戚七隨手關上門，這才眯起眼睛努力環顧四周。劉汀家的衛生間很大，分為五穀輪迴區和沐浴區兩大塊兒，戚七邊看邊走，把馬桶浴缸以及各種犄角旮旯都找了個遍，甚至找到了劉汀半年前遺失的瑞士表，就是沒有蝙蝠。可也不能算完全失敗，因為浴缸旁邊堆著的衣服分明是之前劉汀借給帕塔穿的那些。

&ldo;衣服在，人沒了。&rdo;戚七也覺得累，喝多了人就是發虛，索性坐到馬桶蓋上，跟劉汀遙遙相望。

&ldo;那就對了，他自個兒變身，但衣服不會跟著變嘛。&rdo;劉汀越想越覺得自己真聰明。

&ldo;問題是他人呢。&rdo;

&ldo;肯定就在這裡，你再好好……&rdo;

&ldo;劉汀別動！&rdo;

&ldo;嗯？&rdo;

&ldo;如果我沒看錯，它就趴在你腦瓜兒頂上。&rdo;

&ldo;帕塔？&rdo;

&ldo;不，蝙蝠。&rdo;

只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就那麼若隱若現潛伏在劉汀濃密的秀髮裡，深棕色，拳頭大小，看不見腦袋和臉，只安安靜靜的蜷縮著，一動不動。

&ldo;靠，拿我腦袋當鳥巢了！&rdo;

聽話二字根本不存在於劉汀的字典，所以下一秒他就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