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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rdo;她質疑地問。

&ldo;是啊，可是我只知道他性別男，愛好書。&rdo;我肯定地答。

她洩了氣一般，左思右想了一下，忽而眼睛一亮地看著我，邪邪一笑說：&ldo;小衛平時打工的地方你知道的吧？&rdo;

&ldo;知道啊，我也在那打過工。&rdo;

&ldo;你們老朋友很久沒見了，你就不想去他打工的地方找他聊幾句？你看你這成績，一落千丈了吧，找他去取點學習經總歸要的吧？&rdo;

後來在她軟硬兼施的攻勢下，我只得硬著頭皮帶她去了drea box。

臨去時，我發了條簡訊給葉孝衛，通知了他，不過未有回覆。

drea box的酒吧仍是一如既往的嘈雜，音樂聲砰啊嘭的，我們穿過閃耀的燈光和亂舞的人群，找了處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我朝吧檯看了看，沒見到葉孝衛的身影，便同夏木點了些啤酒，邊喝邊等。

四周全是菸酒的味道，彩色燈火隨著音樂節奏跳躍，夜生活人的時間才剛剛開始，以前我覺得這兒很吵，不過這段時間同利坤、金毛、豹子他們經常去酒吧玩，現在倒習慣了不少。

不一會兒，一名穿著紅裙的女子出現在我們旁邊，殷唇正艷，人似玫瑰，正是娜姐，她手上端了杯紅酒，雅然坐在了我們這桌的空位上，與夏木禮貌點頭，笑著對我說：&ldo;小方，好久不見，來找david？&rdo;

&ldo;好久不見，娜姐還是這麼美。&rdo;我禮貌地回，順道恭維了句，說是恭維，美這個字她自然是擔得起的，也算真心話。

&ldo;嘴這麼甜？david他還沒來，他今天要遲到一會兒，說是學校有事。&rdo;娜姐說道，對我審視地又看了眼，說：&ldo;聽說你和david是老朋友，高中就是同學吧？還是同桌？他對你還挺上心，為了你找我說過幾次。&rdo;

我想起來，當初在drea box上班又是遲到，又是礦工，又是臨時走人的，的確惹下了不少麻煩，後來就那麼走人了，工資還沒被扣。

&ldo;娜姐，特別感謝您那時候的幫忙。&rdo;我笑殷殷誠懇地說。

&ldo;都是小事，不用再提，david和我也是老交情，幫他點小忙不算什麼。&rdo;她笑了笑，又對夏木看了看，說：&ldo;這位小美女是？&rdo;

夏木伸出一隻手來，大方地答：&ldo;夏木，也是david的朋友，今天空閒，來這看看。&rdo;

娜姐與她握了手，輕聲一笑，說：&ldo;都是他的朋友？&rdo;她特地在&l;朋友&r;二字上說得尤其異樣，顯然是話中有話，繼而她嘗了一口杯中酒，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ldo;也是，david變化很大，回國讀書倒讀成了和尚的品性，不像以前。&rdo;

&ldo;以前怎樣？&rdo;夏木問。

&ldo;以前怎樣？&rdo;我問

竟是異口同聲，我與夏木互看了一眼，我咳了咳，湊巧而已，我也好奇。

我倆伸長頸脖，頗有興趣地等娜姐繼續說下去。

娜姐目光帶笑的，似能穿透心肺地審視了一下我們，夏木被她看得心一虛，尷尬地一笑：&ldo;哈哈，就是挺好奇，以為david就只是個書呆子，難道以前他不是？&rdo;

&ldo;他以前在荷蘭時，讀書我不知道，不過他交往過很多女朋友，那時候他也就十七八歲吧，好像交往過的女朋友就有三十來個。&rdo;

娜姐說得不溫不火，我和夏木幹瞪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