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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吃驚,這姜諾……怎麼知道我狀態不對?
不過最終我還是聽了他的話,回到報社乖乖等照片。但與其說是等照片,不如說是等電話。
紀景言那廝現在像大爺一樣整天呆在家裡養傷,基本都是靠電話和電腦來辦公的,電話幾乎都快晉級成他一半的身家性命了,他怎麼好意思關機呢。就算他好意思關機,我剛剛拍照前也明明留過言,他怎麼好意思不開機給我回個電話呢?
我如今真是忐忑不安,姜諾似乎知道了什麼,我若是不告訴紀景言,就怕他要吃虧。
真是,他怎麼好意思一起做了兩件不好意思做的事呢!
不過,換個不吉利的想法,姜諾不會來了一招聲東擊西吧,把我拽過來的同時去綁架了紀景言,或是直接找人去他家不著痕跡地滅掉了他?我坐在自家沙發上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
越想越不安,最後只好厚著臉皮拔通了安佑的電話。
&ldo;景言?他昨晚的飛機去日本了呀,沒跟你說嗎?&rdo;那頭傳來安佑的大嗓門。
&ldo;日本?他傷都還沒全好,突然去日本幹嘛?&rdo;真是,去也不說一聲。
&ldo;唔,不知道,他昨天走得太急,也沒來得及說。&rdo;對方也說不出所以然。
&ldo;哦,那好……&rdo;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掛掉電話後,剛剛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但心底卻突然多了些失落。我和紀景言現在算是朋友吧……怎麼他離開時連個簡訊都沒發給我。或許,朋友這層關係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人家那邊只當我是個簡單的合作夥伴?
越想越煩躁,我索性撓了撓頭髮,點開網頁看點八卦來轉移注意力。結果剛點開某入口網站的首頁時,上面的頭條差點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不小的頁面上,碩大的艷紅的字型寫著:
‐‐江姍攜新歡入住日本酒店。
最重要的是,配圖上的那位新歡先生,居然是紀景言!
我機械地滑動著滑鼠滑輪,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條新聞看了十多遍,我覺得如果我高考時能像現在這樣認真的話,估計r市當年高考狀元的大名就應該是樂朵朵了。
新聞上寫得分外具體,就連他們入住了哪家酒店,什麼時候進去什麼時候出來都記錄的一清二楚。我微笑:由此看來,日本帝國的記者把見縫插針無孔不入這種無恥行徑發展的比咱們國內要繁榮昌盛的多呀……
不過,我胸口像梗住了什麼,悶悶的,整個人感覺像要窒息了一樣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他關機,收不到我的留言,帶著腳傷去日本……全都是因為和江姍在一起。
但明明那天在ktv時,他對她就像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呀。難道是江姍抵不住姜諾的花心了,轉頭一看紀景言還在,就含淚奔向他,結果美人在懷後他也發現其實自己也沒忘卻那段舊情,兩個人死灰復燃又重新開始了激情燃燒的歲月?
江姍這樣的尤物,如果主動回頭,估計換作是誰都會招架不住吧。
我半靠在沙發裡,蜷縮起身體,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色。
……
好吧,樂朵朵同志,別這麼好笑,人家的歲月激不激情燃不燃燒都不關你事,就算他做了風流鬼死於牡丹下也跟你半毛錢關係沒有,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只要他不打亂計劃,最後能幫你滅掉夏言就行。
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但努力不到兩分鐘,